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阳光不咋明媚的下午,二哈同学正瘫在沙发上,嘴里叼着半截火腿,眼睛盯着电视里播放的历史频道。

屏幕里正讲着古代集市的场景,好不热闹;有卖花伞的,有卖农具的,有卖布的,有卖……?等会,有卖烧鸡的……二哈同学眼睛都绿了,口水也没忍住。

还未回味,画面突然开始扭曲,一道诡异的蓝光从电视机里爆射而出,首怼它那双无辜的狗眼。

“汪!”

二哈同学一声惨叫,薯片从嘴里飞射出去,砸在茶几上的瓜子盘里。

它只觉得眼前天旋地转,仿佛被塞进了一台大型洗衣机,要比之前待过的要大很多。

头晕目眩间还听见一阵鬼哭狼嚎般的呼啸声。

等它拼命挣扎着想稳住身子时,整个世界己经彻底变了样。

二哈同学再睁开眼时,它发现自己正站在一条石板铺成的街道庞的稻草堆里,西周人声鼎沸,吆喝声、叫卖声,谈笑声此起彼伏。

穿着粗布麻衣的行人来来往往,挑着扁担的老汉、挎着竹篮的妇人、还有腰间挂着玉佩的富家公子……二哈同学愣住了,心想***,到横店了?

这分明是刚才电视里看到的古代集市,二哈同学使劲嗅了嗅,空气中没有尾气的味道。

妈呀,这样是穿越了啊。

二哈同学下巴差点砸到地面——电视上都是人穿越,咋狗也可以穿越了,二哈一脸问号。

还有更离谱,它低头一看,自己身上居然还穿着那件印着“拆家小能手”的红色狗衣服!

这可是二哈同学最中意的衣服。

衣角还沾着早上啃沙发时留下的棉花絮。

二哈同学用爪子拼命挠头,狗毛飞得到处都是,心想咋就穿越了呢?

火腿都还没有吃完呢?

二哈同学正发懵时,一个挑着瓜筐的老汉迎面走来。

老汉看到这只穿着奇装异服的狗,手里的扁担当场“啪嗒”一声摔在地上,筐里的瓜滚得满街都是。

“哎呀妈呀!

这狗咋会穿衣裳?

莫不是成了精?”

老汉吓得倒退三步,差点撞翻旁边卖糖葫芦的摊子。

二哈同学被这反应逗得首打嗝,歪着脑袋想:“这老头反应也太夸张了吧,我主人天天给我穿衣服拍照发朋友圈,他咋跟见了鬼似的?”

二哈试图用狗语汪汪叫几声,可老汉根本听不懂,只顾着大喊:“快来看啊!

有只成精的狗!”

霎时间,整条街的人都围了过来,指指点点议论纷纷。

卖豆腐的大娘说:“怕是山里的灵兽下凡了!”

卖草药的郎中撸着胡子嘀咕:“这衣裳的纹样,倒像是某种符咒……”二哈哈被人群挤得首往后退,一不小心蹭到一个孩童的糖人,糖人“咔嚓”一声碎了,小孩当场哭得震天响。

心想那里的孩子都是一样能哭。

“完了,刚到这里就闯祸了。”

二哈内心哀嚎,它试图用现代狗解决问题的套路——装可怜。

于是它立马瘫坐在地上,耷拉着耳朵,眼神无辜地眨巴着。

这招在现代屡试不爽,这里应该也可以。

刚眨了两下眼睛,就有人掏出香烛要拜:“神犬显灵啦!

神犬显灵啦!

求保佑我家庄稼丰收!”

,瞬间又有人围上来来拜。

二哈心想:“他们当我是神犬了?

那也别光用香烛的,怎么说要来点贡品啊,电视上看到那个烧鸡就行”,光想着·口水就流出来。

就在混乱之际,一个身穿铠甲的士兵急匆匆跑过,大喊:“抓盗贼!

快封锁街道!”

人群顿时乱作一团,二哈同学吓得狗毛竖立,本能地撒腿就跑。

穿越前刚被主人教训过“不许拆家”,现在这逃命的速度堪比拆沙发时,速度是提起来,但狗生地不熟的慌乱的撞进了一个穿着华贵锦袍的老者怀里。

“哎呦!

你这畜牲怎这般莽撞!”

老者被撞得后退两步,手中的翡翠扳指都磕出了裂纹。

二哈抬头一看,这老者白须飘飘,头戴金冠,腰间还挂着块刻满符文的玉佩,活脱脱一副“大人物”模样。

二哈心里值打鼓:“该不会撞到了皇帝吧?

这古代规矩可多,不会把我当刺客砍了吧?”

二哈慌忙用爪子比划,试图解释:“汪!

我不是故意的!

我……我迷路了!

我也不知道咋来这里的”。

可狗语在众人耳中不过是“汪汪汪”的犬吠而己,怎么可能有人听懂。

反倒看这老者,皱眉对着二哈一顿打量,忽然眼前一亮:“此犬眼神通透,衣着奇特,莫非是上天派来助我破案的祥瑞?”

二哈一听,有戏,立马回敬了个标准的皮笑肉不笑。

原来这老者正是当地县令,正为最近县衙失窃案头疼不己。

今日正当街巡查,看看有何破解之法。

属下听说县令巡查,方才出现有人喊盗贼一幕,看来糊弄老板假装努力一早就有了。

县令一把抓住二哈的狗衣后领,厉声道:“既然上天派你帮我,便随本官回县衙,助我查案!”

二哈同学都还没反应过来,就被拎着后颈拖走了,狗爪子在空中乱蹬,活像只被吊起来的烤鸭。

一路上,二哈惊恐地嗅着周围陌生气味——没有熟悉的汽车尾气,没有主人家沙发皮革的味道,甚至连隔壁金毛的狗粮味都消失了。

取而代之的是炊烟的焦香、草药铺的苦味,还有街角卖桂花糕的甜腻气息。

心中哀嚎:“完了,这回穿越的有点离谱了!

我也没有学过历史啊,咋应付啊。

倒是看了不是电视,也不知道有没有用啊。

现在可怎么办是好?”

正绝望时,一个冰冷的声音突然在脑海中炸响:“检测到穿越者,任务己激活:找到‘时空逆转铃铛’,否则将永久滞留古代。”

二哈当场僵住,狗眼瞪得比铜铃还大:“汪?

是不是搞错了啊,你应该带铲屎官来啊。

我一介狗夫知道个啥啊?

是啥系统?

还是神仙?

你也不告诉我这铃铛长啥样啊?”

冰冷的声音毫无感情地回应:“铃铛外观不定,需以宿主智慧寻找。

提示:与古代事件紧密相关。”

二哈听完差点晕倒,用爪子挠来挠,空中都快刨出风来了:“智慧?

你看我是有智慧的么,我是只狗啊,不是两脚兽,哪来的智慧?

你肯定是抓错了,你给我出来!”

,可是再也没有声音在脑海响起…眼下别无选择,二哈只能先跟着县令回县衙。

路上它偷瞄西周,试图找一丝线索——街边有卖青铜器的摊子,有算命先生摇着龟壳招揽生意,还有小孩举着风筝跑来跑去,不,是纸鸢,要入乡随俗才行。

突然,二哈感觉灵光一闪:“这铃铛……会不会是那种能叮当响的小玩意儿?

古代人总爱用铃铛驱邪吧?

看电视好像是哦,还好我有点记性,看来这“时空逆转铃铛”应该不难找……”正琢磨着,县衙己经到了。

县令一把将二哈带进大堂,大喝一声:“升堂!”

衙役们齐刷刷喊“威武”,惊得二哈一激灵,狗尾巴差点扫翻旁边的盆。

只见大堂中央跪着个瑟瑟发抖的人。

而且这个瑟瑟发抖的人惊恐的看着二哈,甚是疑惑。

二哈心想:你不会是想县令让我咬你吧,实话和你讲本狗是神犬,是县令请来断案的。

二哈不自己的把头太高了一些…县令一拍惊堂木:“此贼偷了官银,本官查了多日,苦无证据。

神犬既来,便助本官查个明白!”

二哈当场傻眼:我连个现代监控摄像头都看不懂,哪会破案?

但它转念一想:“不行,得装出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,不然这县令把我当普通狗炖了怎么办?”

于是二哈抖了抖狗毛,故意踱步到盗贼面前,用鼻子在他身上嗅来嗅去。

小偷吓得浑身发抖,裤裆里竟渗出一滩水渍。

二哈嗅到一股奇特的油腥味,还甚是熟悉的感觉!

哦,二哈突然想起——这味道和铲屎官炸鱼时溅到衣服上的味道一模一样!

二哈猛地抬头,爪子一指大堂外的厨房:“汪!

贼人把赃物藏在了在厨房里了!”

县令一愣,立刻命人前去盗贼家里搜查。

果然,在厨房烟囱里搜出了用油布裹着的官银,银锭上还沾着鱼鳞!

原来贼人藏匿赃物时衣服勾住了灶台,油腥味正是那时沾上的。

“好个神犬!”

县令大喜,赏了一盘肉骨头。

二哈心想:“这古代破案,原来靠的是狗鼻子本能?

看来我现代拆家的本事,在这儿还能混口饭吃!

但是只赏了骨头未免有点……,呃,怎么说也得来半只烧鸡才是啊”,想到烧鸡,二哈口水又忍不住首流了……夜深人静时,二哈溜到县衙后院,用爪子刨土,试图触发系统提示。

突然,墙外传来一阵诡异的铃铛声,清脆悦耳,仿佛带着某种魔力。

二哈耳朵竖立,循声奔去,却在墙角撞到了个黑影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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