酒过三巡以后,有人问起老公。
“景琛,听说你上次被人下了药,嫂子不在身边你是怎么解决的啊?”老公还没说话,他的秘书立刻接过了话头。
“当然是我帮厉总解决的啊!”一瞬间,所有人都把看好戏的目光投在我身上。
她这才举起酒杯,冲我歉意地一笑。
“夫人您别多想,当时事出紧急,我是用其他办法解决的,绝对没有越雷池半步。”
“夫人放心,有我在,其他女人没近身,我可是厉总和夫人的爱情保卫者呢!”五岁的女儿扬起小脸问我:“妈妈,爸爸为什么要吃药?是生病了吗?”我捂住她的耳朵。
“宝贝乖,他不是你爸爸,叫叔叔。”
历景琛一掌拍在桌上,包厢里瞬间鸦雀无声。
“程以夏,你什么意思?”我拿过女儿的包包,开始收拾她放在桌上的水杯和餐具。
“字面意思。”
余露露却直接跪了下来,眼泪瞬间掉落。
“厉总都怪我不好,我不应该说出来的,可是您上次事出紧急,我也是没有办法啊!”她又跪着朝我挪过来。
“夫人,您别生气,如果您实在介意的话,我明天就辞职,不!我现在就走!”历景琛的脸色阴沉,他一把拉起跪在地上的余露露,把人护在身后。
“我知道这种事情你肯定有情绪,但露露也和你解释了,那是为了救我,你再生气也要看场合吧?”场合?在得知其他女人用嘴,给我老公解决生理需求的情况下,我生气竟然还要看场合?他的秘书当着我女儿的面公然开黄腔,就不需要看场合是吗?我看着桌上的酒瓶,很想照着脑门就给他砸下去。
可是女儿还在,我不能当着她的面和她爸动起手来。
我抱起女儿,转身就往外走。
历景琛追了出来。
“程以夏,你太过分了,这是我的接风宴,你竟然说走就走,三十好几的人了能不能懂点事?”他用力扯过我的手臂。
一个趔趄,我竟险些把女儿从怀里摔了出去。
女儿被这一动静吓到了,嘴一扁直接哭了起来。
历景琛看到女儿哭了,愣愣地松开我,伸出手想去抱她。
身后却传来了余露露的声音。
“哎呀,小小姐哭啦?那厉总您还是赶紧跟着夫人回家吧!”她深吸了一口气,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一样。
“这边我来帮您应付,只是他们的酒量都太好了,不知道我带的解酒药够不够。”
“没事,我一会点外卖,再卖点解酒药就是了。”
说着说着,她的眼眶骤然就红了,转身跑进了包厢。
历景琛收回了手,清了清嗓子对我说:“老婆你先带女儿回去,我应酬完这边就回来陪你们。”
说完,他甚至还来不及和女儿道声再见,转身就疾步走回了包厢。
女儿哭得一抽一抽地问我:“妈妈,爸爸是不是不爱可可了?以前可可哭的时候,爸爸都会把可可举起来骑大马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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