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亲手割掉了家的守护神林晚土豆免费小说笔趣阁_完结小说免费阅读我亲手割掉了家的守护神林晚土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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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• 分类: 其它小说
  • 作者:吟风辞月
  • 更新:2025-08-23 17:59:28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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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我亲手割掉了家的守护神》中的人物林晚土豆拥有超高的人气,收获不少粉丝。作为一部悬疑灵异,“吟风辞月”创作的内容还是有趣的,不做作,以下是《我亲手割掉了家的守护神》内容概括:男女重点人物分别是土豆,林晚的悬疑灵异,虐文,破镜重圆,家庭,婚恋小说《我亲手割掉了家的守护神》,由实力作家“吟风辞月”创作,故事情节紧凑,引人入胜,本站无广告干扰,欢迎阅读!本书共计20405字,6章节,更新日期为2025-08-23 13:36:54。目前完结。小说详情介绍:我亲手割掉了家的守护神

《我亲手割掉了家的守护神林晚土豆免费小说笔趣阁_完结小说免费阅读我亲手割掉了家的守护神林晚土豆》精彩片段

我曾以为,给家里的金毛做绝育,是我作为一个负责任的主人,为它、为我们这个小家做的最科学、最正确的决定。直到我推开家门,看到林晚那双漂亮的眼睛里,第一次没有了我的倒影,取而代之的是一片燃烧的、我完全无法理解的疯狂。她像一头被逼入绝境的野兽,死死盯着戴着伊丽莎白圈、委屈巴巴的土豆,然后,她把目光转向我,那眼神让我如坠冰窟。那一刻我才明白,我切掉的,似乎不只是一只狗的某个器官,而是某种维系着我们生活、维系着她的理智的、神秘而脆弱的纽带。我知道她爱狗,但我不知道,她爱的不是狗,而是……是土豆身上某种我从未察觉的东西。而现在,我亲手把它毁了。

和林晚在一起的第三年,我们共同养的狗,土豆,也两岁半了。

土豆是一只纯种金毛,性格好得一塌糊涂,就是精力过于旺盛。两岁半,正是一只大狗最无法无天的年纪。每天我和林晚回家,迎接我们的除了它摇成螺旋桨的尾巴,还有被它从垃圾桶里翻出来的外卖盒、被它啃掉一角的沙发垫,以及偶尔出现在地板上、代表着它分离焦虑症的“惊喜”。

更让我头疼的是,这家伙的发情期到了。

每天遛它都像一场战争。方圆五百米内只要有母狗,土豆就会像一辆失控的坦克,拖着我狂奔而去,好几次我差点被拽得当街表演一个“平地飞人”。有一次,它甚至挣脱了牵引绳,追着一只漂亮的萨摩耶跑了两条街,我跟在后面魂飞魄散,差点以为要就此失去我这位“逆子”。

从那时起,给土豆做绝育的想法就在我脑中扎了根。

我叫陈默,一个标准的理科生,信奉科学,讲求逻辑。在我看来,给宠物绝育有百利而无一害:可以避免它因发情而走失,可以降低罹患生殖系统疾病的风险,还能让它那过于旺盛的荷尔蒙消停下来,变得更乖巧一些。

为此,我做了详细的功课,查阅了无数资料,咨询了好几家宠物医院,甚至连术后恢复的营养餐都研究好了。我把这一切摊开来,在一个阳光明媚的周末,信心满满地向林晚提出了我的“土豆绝育计划”。

我本以为,一向温柔体贴、通情达理的她会欣然同意。

可我错了。

“不行。”林晚的回答斩钉截铁,没有任何商量的余地。她当时正坐在地毯上给土豆梳毛,阳光透过落地窗洒在她身上,让她整个人都笼罩在一层柔光里,美得像一幅画。但她说出的话,却像一块冰。

“为什么不行?”我有些错愕,“晚晚,这对土豆是好事,能预防很多疾病,也能让它安全点。”

她停下手中的梳子,抬起头看我。林晚的眼睛很美,是那种含着水光的杏眼,平时看我时总是带着笑意。但那一刻,她的眼神里满是严肃,一种我从未见过的、近乎执拗的严肃。

“陈默,你不懂。土豆不能‘去势’。”她用的词是“去势”,而不是“绝育”,这个词让我心里咯噔一下,感觉怪怪的。

“这都什么年代了,还去势……”我试图用开玩笑的语气缓和气氛,“就是个小手术,恢复很快的。”

“我说了,不行。”她一字一顿地重复,语气不容置喙,“你听我的,这件事没得商量。我们家的土豆,必须是‘完整’的。”

我无法理解她的逻辑。什么叫“完整”?为了这种虚无缥缈的“完整”,就要让土豆承受发情的折磨和潜在的健康风险吗?

接下来的几天,我们为此爆发了认识以来最激烈的一次争吵。我摆事实、讲道理,把科学依据一条条列给她听。而她翻来覆去只有那几句话:“伤元气”、“破了相”、“老祖宗传下来的规矩”。

“什么老祖宗的规矩?哪家老祖宗养金毛了?”我被她那套说辞搞得哭笑不得,耐心也渐渐耗尽,“晚晚,你能不能科学一点?你这是封建迷信!”

“你才是不懂!”她也急了,眼圈微微泛红,“有些东西,科学解释不了!土豆对我们来说,不只是一条狗,你明白吗?它的存在,对我们这个家很重要!”

“它当然重要,所以我们才要为它的健康负责!”

“你那不叫负责,你那叫伤害!”

争吵最终以林晚摔门把自己关进卧室告终。我坐在客厅,听着她压抑的哭声,看着趴在我脚边、一脸无辜的土豆,只觉得一阵无力和荒唐。

林晚是我见过最美好的女孩,她漂亮、善良,有着一种古典的、不食人间烟火的气质。她喜欢看古书,会弹古筝,甚至对风水玄学也颇有研究。我一直把这些当成她可爱的“小癖好”,是一种文艺女青年的浪漫情怀。

但我没想到,这种“癖好”会延伸到养狗这件事上,并且如此根深蒂固,固执到不可理喻的地步。

僵持了一个星期,谁也说服不了谁。土豆依旧每天嗷嗷叫着要出门找对象,而我和林晚之间的气氛则降到了冰点。

转机出现在一周后,林晚公司派她去邻市出差,为期三天。

送她去高铁站的路上,她还在叮嘱我:“我不在家,你千万别动土豆的歪心思。等我回来,这件事我们再从长计议。”

我嘴上连声答应:“放心吧,你老公我什么时候骗过你。”

可看着她走进检票口的身影,一个大胆的念头在我心里疯狂滋长:先斩后奏。

我知道这很混蛋,很不尊重她。但我觉得自己是在做一件正确的事。等手术做完,土豆恢复健康,林晚看到一个更乖、更健康的土豆,气消了之后,她会理解我的。毕竟,我们是那么相爱,这点小分歧,总会过去的。

这个念头一旦产生,就再也遏制不住。

林晚走后的第二天一早,我便预约了本市最好的一家宠物医院。我骗土豆说带它去公园玩,它兴奋地在我腿边绕来绕去。去医院的路上,它把大脑袋搁在车窗上,吐着舌头,一脸幸福地感受着风。

我心里涌起一阵强烈的愧疚,但我很快用“这是为你好”来说服了自己。

手术很顺利。医生是个经验丰富的中年男人,他拍着我的肩膀说:“放心吧,小伙子,你做了一个非常明智的决定。这对它、对你,都是好事。”

医生的话,像一剂强心针,彻底打消了我心中最后一丝疑虑。

我把土豆接回家,它已经从麻醉中醒来,戴上了那个滑稽的“喇叭花”头套,眼神里满是委屈和迷茫。它虚弱地趴在窝里,时不时用鼻子拱拱我,发出低低的呜咽声,好像在问我:爸爸,我们今天为什么不去公园,反而来遭这个罪?

我心疼地抱着它的大脑袋,一遍遍地安抚它:“土豆乖,很快就好了,以后你就是个没有烦恼的小公公了。”

我给它喂了水,准备了清淡的术后餐,然后开始仔细地打扫家里的卫生,把所有它可能碰到的尖锐物品都收起来,营造一个最安全的休养环境。

我甚至还买了一束林晚最喜欢的白玫瑰,准备等她回来时,一手鲜花,一手牵着乖巧的土豆,给她一个“惊喜”。

我设想过她回来后可能会有的几种反应。也许会生气地质问我,和我大吵一架;也许会心疼地抱着土豆哭,然后冷战几天。但无论如何,我坚信,事情总会解决,生活总会回归正轨。

我为自己周全的计划和“理性”的决策感到一丝得意。我期待着,当林晚发现绝育后的土豆不再狂躁,不再试图离家出走,变得更加温顺粘人时,她会原谅我的自作主张。

我期待着我们的生活翻开新的一页,一个更加和谐、安宁的新篇章。

然而,我所有的期待,都在林晚回来的那天下午,被击得粉碎。

那天下午四点,我听到了门外钥匙转动的声音。

我深吸一口气,整理了一下情绪,牵着戴着头套、行动还有些迟缓的土豆,走到玄关,准备迎接即将到来的“暴风雨”。

门开了。

林晚拉着行李箱走了进来,脸上带着一丝旅途的疲惫,但看到我时,还是习惯性地露出了温柔的微笑:“我回来啦,土豆呢?”

她的目光越过我,落在了我身后的土豆身上。

然后,她脸上的笑容,一瞬间凝固了。

空气仿佛在那个刹那被抽空,变得粘稠而沉重。

她的视线死死地锁在土豆脖子上那个塑料头套上,然后缓缓下移,落在了它走路时小心翼翼夹着的后腿之间。

她的脸色,以肉眼可见的速度,从红润变得惨白。那是一种毫无血色的、纸一样的白。

“你……”她的嘴唇哆嗦着,却发不出完整的声音。

“晚晚,你听我解释。”我赶紧上前一步,试图拉住她的手,“手术很成功,土豆恢复得很好。你看,它现在精神还不错……”

我的话还没说完,就被她猛地一把推开。她的力气大得惊人,我踉跄着后退了两步,撞在了鞋柜上。

“别碰我!”她尖叫道,声音嘶哑而尖利,完全不是我熟悉的那个温柔的林晚。

她丢下手中的行李箱,疯了似的冲到土豆面前。但她没有像我想象中那样抱住它、安抚它,而是蹲下身,双手颤抖着,像是要确认什么一样,小心翼翼地去触碰土豆的后腿。

土豆被她的样子吓到了,呜咽着缩了缩身子。

林晚的手停在半空中,僵住了。下一秒,她猛地抬起头,一双美丽的杏眼里,布满了血丝,眼神里没有了愤怒,没有了悲伤,而是一种我无法形容的、混杂着绝望和恐惧的疯狂。

“你都干了什么?”她的声音像是从喉咙深处挤出来的,每一个字都带着冰冷的寒意,“陈默……你都干了什么?!”

“我只是带它做了个绝育手术!这是为它好!”我大声地辩解,试图用音量来掩盖内心的慌乱。

“为它好?”她凄厉地笑了起来,笑声在小小的房间里回荡,显得异常刺耳,“你把它给毁了!你把我们……你把我们所有的一切,都给毁了!”

“你到底在说什么疯话!”

她根本不理我,只是失魂落魄地站起身,目光呆滞地环顾着我们的家。这个我们一起布置的、充满爱和温馨的小窝。

她的目光掠过墙上的合照,掠过阳台上我们一起种的花,最后,落在了电视柜上那个招财猫的摆件上。那是我去年公司年会抽奖中的,一个很俗气的金色陶瓷猫。

突然,她像被什么东西刺激到了一样,一个箭步冲过去,抓起那个招财猫,用尽全身力气,狠狠地砸在了地上。

“啪”的一声脆响,陶瓷猫四分五裂,金色的碎片溅得到处都是。

我被她突如其来的暴力行为惊得目瞪口呆。

但这只是一个开始。

她像是启动了某个毁灭程序,开始疯狂地破坏家里的一切。她砸碎了我们一起去景德镇淘回来的花瓶,掀翻了茶几上我刚为她买的水果,把我去年拿了项目奖金后买的一尊水晶奖杯狠狠摔在地上,甚至冲到阳台,把那盆长势最好的君子兰连根拔起,连盆带土一起扔了下去。

她砸的每一样东西,似乎都有一个共同点——它们都带着某种“好运”的象征。

“林晚!你疯了!住手!”我冲上去想要抱住她,却再次被她用一种不属于她的力量挣脱。

她双眼通红,头发散乱,像一个从地狱里爬出来的复仇恶鬼。她死死地瞪着我,然后又看了一眼在角落里吓得瑟瑟发抖的土豆。

“毁了……全都毁了……”她喃喃自语,眼神空洞得可怕,“根基断了……气运散了……完了……”

她嘴里念叨着我完全听不懂的话,然后,她做出了一个让我永生难忘的、毛骨悚然的举动。

她冲进了厨房。

我的心跳瞬间漏了一拍,一种极致的恐惧攫住了我。我跟在她身后冲进去,看到她拉开了那个放刀具的抽屉。

她拿出了一把水果刀。

“晚晚!你要干什么!你把刀放下!”我吓得魂飞魄散,声音都在发抖。

她握着刀,缓缓地转过身,用那双疯狂而绝望的眼睛看着我。我以为她要伤害我,下意识地举起了手臂格挡。

可她却看都没看我一眼,径直从我身边冲了出去,目标明确——客厅里那只无辜的、刚刚经历了手术、还戴着头套的金毛犬。

她的目标是土豆!

那一刻,我的大脑一片空白。我无法理解眼前发生的一切。前一秒还为了不让土豆“不完整”而和我歇斯底里争吵的她,现在,竟然要亲手杀了它?

“不——!”

我发出一声怒吼,全身的血液都冲上了头顶。我从后面扑了过去,死死地抱住了她持刀的手臂,将她整个人扑倒在地板上。

水果刀“当啷”一声掉在了不远处。

她在我怀里疯狂地挣扎,用指甲在我胳膊上划出一道道血痕,嘴里发出野兽般的嘶吼:“放开我!放开我!它已经没用了……它已经没用了!留着它,只会招来灾祸!必须杀了它!必须!”

我用尽全身的力气压制着她,感受着她身体剧烈的颤抖和皮肤上滚烫的温度。我低头看着她那张泪水和疯狂交织的脸,心中只有一个念头。

她不是在说气话。

她是真的疯了。

而我,完全不知道,这究竟是为什么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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