重生被诬现场,我冷笑收起善心(衙役姜玉瑶)完本小说推荐_最新章节列表重生被诬现场,我冷笑收起善心(衙役姜玉瑶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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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• 分类: 言情小说
  • 作者:我叫小老三
  • 更新:2025-08-24 23:27:18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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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重生被诬现场,我冷笑收起善心(衙役姜玉瑶)完本小说推荐_最新章节列表重生被诬现场,我冷笑收起善心(衙役姜玉瑶)》精彩片段

上一世,我因救下被凌辱的她,反被咬成凶手,家破人亡,母亲血溅鸣冤鼓。再睁眼,

又回到噩梦起点——恶霸正撕扯她的衣襟,她哭得梨花带雨。而我,只漠然转身。

她却疯了一样追上来:你为何见死不救?!后来她当众撕我诗稿、骂我冷血,

甚至联合衙役诬我才是真凶。公堂上,我轻笑反问:凭什么你说救我就要救?这一次,

我要她眼睁睁看着——她精心编织的谎言,如何一刀刀反噬自身!1. 重生之痛黑暗。

无边无际的黑暗。还有母亲从县衙那面斑驳高耸的鸣冤鼓上一跃而下时,决绝破碎的身影。

以及姜玉瑶在公堂上,那张梨花带雨却字字诛心的脸。是他!就是他!

他与那赵公子是一伙的!欲行不轨之人是他!彻骨的冤屈和悔恨像毒虫啃噬着我的骨髓。

我猛地抽了一口气,胸腔炸开一样地疼,从那片令人窒息的黑暗中挣脱出来。帮助一个坏人,

犹如伤害一个好人。视线从模糊到清晰。午后刺眼的阳光透过稀疏的翠竹洒下,

在老旧的青砖地上投下斑驳的光影,晃得我眼晕。我正站在自家后院僻静的月亮门旁,

手心被粗糙的砖墙硌得生疼。不对!我不是已经死了吗?死在秋后问斩的刑场,

死在众人的唾骂声中,死在母亲用性命换来的所谓清白之后!

这地方……我猛地环顾四周。熟悉的矮墙,墙角那株老梅树,

廊下母亲栽种的几盆兰草……这是我家后院!我怎么会在这里?

一阵压抑的女子啜泣和男子猥琐的调笑声顺着风飘过来,异常清晰。小美人儿,

别躲啊……让哥哥好好疼疼你……这声音……我浑身的血液仿佛在瞬间冻结了!

我僵硬地、一点点地探出头,看向声音的来源。就在不远处,后院假山的阴影里。

那个穿着锦缎袍子、体型微胖,正将一个穿着素罗裙的女子往怀里拽的纨绔子弟——是赵天!

本县赵员外家的那个混账儿子!而那个被他堵在角落,云鬓散乱,衣襟被扯开些许,

正徒劳地挣扎、低声哭泣的女子……是姜玉瑶!轰——!所有的记忆,

前世那如同噩梦般的记忆,排山倒海般砸进我的脑海!就是今天!就是这一刻!上一世,

我就是在这里,听到了动静,热血上涌冲了过去。我一把推开了赵天,将姜玉瑶护在身后。

我厉声呵斥他的无耻行径。赵天被我坏了好事,骂骂咧咧地走了,临走前那阴毒的眼神,

我当时竟未在意。我以为我救了一个无辜的女子。可我换来的是什么?

换来的是姜玉瑶惊魂甫定后的瞬间变脸!她猛地推开我,仿佛我比赵天更肮脏。

她指着我的鼻子,尖声叫嚷起来:来人啊!非礼啊!萧家郎君欲行不轨!

她哭得那般凄惨,话语却那般恶毒。你……你与那赵天是否是一伙的?一个用强,

一个佯装好人!定是如此!她完美的利用了所有人的同情,和她受害者的身份。

没有人相信我的话。赵天为了脱身,自然顺水推舟,一口咬定是我叫他来的,

甚至反诬是我见色起意!众口铄金,积毁销骨。斯文败类!知人知面不知心!

枉读圣贤书!唾骂声几乎将我淹没。秀才功名被革,太学保送资格被夺,前途尽毁。

母亲为了替我伸冤,散尽家财,受尽白眼。

最后她一头从县衙门口那面高高的鸣冤鼓台上栽了下去。血溅三尺。她用她的命,她的死,

来证明她儿子的清白。可换来的,只是看客们一声短暂的唏嘘,和官府一句查无实据,

不予立案。而我,最终还是被推上了断头台。冰冷的鬼头刀落下那一刻,

我心底只有滔天的恨意和不甘!恨赵天的恶!恨姜玉瑶的毒!更恨自己的蠢!为什么?!

为什么要多管闲事?!为什么看不清那楚楚可怜表皮下的蛇蝎心肠!思绪万千,

实则在电光火石之间。假山旁,赵天的动作越发过分。姜玉瑶的哭泣声更大了,带着绝望。

我的拳头死死攥紧,指甲深深掐进掌心,刺痛感传来。身体里那股熟悉的热血又一次往上涌。

冲出去!像上辈子那样冲出去!阻止他!这个念头如同本能,驱使着我的脚步。但下一刻,

母亲撞死在鸣冤鼓下那片刺目的血红猛地占据了我全部的视野。

那冰冷的恐惧瞬间浇灭了我所有的冲动和热血。不。不能再重蹈覆辙。

我强迫自己将迈出的那半步,硬生生收了回来。外面,是赵天得逞后低沉的淫笑,

和姜玉瑶压抑的、屈辱的呜咽。每一个声音都像鞭子抽在我的灵魂上。

道德和良知在疯狂地谴责我的冷漠。但前世那蚀骨的痛苦和母亲的血泪,像最坚固的枷锁,

将我牢牢钉在原地。我闭上眼,不再去看。不再去听。任由那惨剧发生。

赵天心满意足地整理着衣衫,像个得胜的将军,哼着下流的小调扬长而去。脚步声渐行渐远。

只剩下姜玉瑶低低的、绝望的哭泣声,在空旷的后院里断断续续。我缓缓睁开眼。

眼底一片血红,却也一片冰冷。这一世,我不再是那个任你们诬陷宰割的蠢货。

那些你们强加给我的痛苦和污名。我会一点点。全部还给你们。

2. 母爱的温暖我猛地转身,踉跄着逃离那片罪恶之地。穿过回廊,推开堂屋木门,

温暖的饭菜香和皂角气息扑面而来,才将我从噩梦拽回人间。言儿回来了?

母亲系着洗得发白的旧围裙从灶间探出身,脸上带着疲惫却温暖的笑,今日散学晚了?

娘蒸了你爱的青鱼,快洗手用饭。她抬手擦汗时,袖口滑落,露出瘦削的手腕。烛光下,

鬓角新添的几根白发格外刺眼,像针扎进我的心口。上一世,就是这双手为我散尽家财,

受尽屈辱。那决绝的身影成了我永世的心魔。脸色怎么这般白?

母亲冰凉粗糙的手抚上我额头,可是着了寒气?还是...有人欺负你?她眉头紧蹙,

语气带着寡母护犊的急切。我看着她还沾着面粉的手,眼角细纹,听着这无措却坚定的维护,

鼻腔猛地一酸。眼泪毫无预兆地滚落。我慌忙低头,喉咙哽咽得发不出声。这是怎么了?

母亲慌了神,用围裙替我擦脸,多大的事儿值当哭鼻子?没人欺负我...

我使劲摇头,哑声道,就是看着您...心里高兴。我挤出笑:一想到能去太学,

将来接您去京城享福,就忍不住...母亲被逗笑了,轻轻拍我胳膊:傻孩子,

娘等着就是。只要你好好儿的,娘就不辛苦。她转身盛饭,瘦削的背影撑起我两世的天空。

饭菜简单,却是我记忆里最温暖的味道。我狼吞虎咽,仿佛要吞下前世所有遗憾。

母亲只顾将鱼肚肉夹到我碗里,眼中欣慰藏着一丝愁绪——太学的开销对她仍是重担。前世,

我本该光耀门楣,让她安享晚年。可一切都被那毒妇毁了!被她碾得粉碎!

鱼肉忽然苦涩难咽。我放下筷子,深吸气压下翻涌的恨意。娘,语气是从未有过的沉定,

儿子定会让您过上好日子。再也不会重蹈覆辙。好,好。母亲连声应着,眼圈微红,

低头盛汤掩饰波动。夜色渐浓。油灯如豆,映着母亲缝补旧衫的侧影。我摊开书卷,

字句却看不进去。指尖抚过纸页,似还残留镣铐的冰冷和血书的灼热。窗外打更声悠长。

姜玉瑶...赵天...你们的好日子到头了。这一世,我看透你们的肺腑。

绝不会再给任何诬陷的机会。3. 诬陷风波风波并未因我的退让而平息,

反而如同投入死水的巨石,漾开更污浊的涟漪。三日后,萧家族学设宴,

款待远道而来的一位老儒。母亲特意为我浆洗了那件最体面的青衿,嘱我莫要失礼。

宴席设在水榭,丝竹声声,觥筹交错,一派文雅祥和。我坐在末席,尽量降低存在,

冷眼看着这场繁华。酒过三巡,话题不知怎的便转到了家风德行之论。正此时,

席间一声压抑的啜泣突兀地响起,打破了虚假的和乐。众人循声望去,只见姜玉瑶一身素衣,

未施粉黛,眼眶通红地站起身。她不再是后院那个惊慌失措的少女,

而是变成了一个悲愤欲绝、我见犹怜的指控者。萧世伯,诸位叔伯长辈,她声音颤抖,

泪珠恰如其分地滚落,今日玉瑶冒昧,实有一事梗在心口,不吐不快!关乎女子清誉,

更关乎萧氏门风!所有目光瞬间聚焦在她身上,也若有若无地扫过我。我心中冷笑,来了。

她抬手指向我,指尖发颤,语气充满了不敢置信与控诉:那日…那日在萧家后院,

玉瑶遭逢大难,被那赵天…被他…她似羞于启齿,哽咽难言。席间一片哗然。

女眷们面露惊骇与同情,男子们则皱起眉头。当时,萧琰兄分明就在附近!

他听见了我的呼救,看见了那不堪的一幕!她声音陡然尖锐起来,可他…他却冷眼旁观,

任由那恶徒施为,最后竟悄无声息地遁走了!她哭得几乎喘不上气,

成功地煽动起所有人的情绪。我知见义勇为难能可贵,不敢强求。可他这般冷漠,

与帮凶何异?!若非他袖手旁观,我或许…或许就能逃过一劫!她巧妙地将见死不救

与帮凶划上等号,甚至语焉不详地暗示:玉瑶甚至怀疑…他是否与那赵天早有勾结,

故意为之!恶毒至极!我攥紧了袖中的拳头,指节发白。怒火在胸腔里翻腾,

几乎要冲破理智。一道道或鄙夷、或探究、或震惊的目光钉在我身上,如同前世公堂之上。

几个族老面色已然沉了下来,尤其是一位素来最重门风的叔公,看向我的眼神已带上了厉色。

母亲坐在女眷席中,脸色瞬间煞白,担忧地望向我,手紧紧攥着帕子。我深吸一口气,

压下当场掀桌辩驳的冲动。众目睽睽,她以受害者之姿哭诉,占据道德高地,我若激烈反驳,

只会被斥责为毫无悔意、欺凌弱女,正中了她的下怀。我缓缓站起身,

对着主位的族老和那位老儒躬身一礼,神色平静,

甚至带着一丝被无端指责的无奈与委屈:姜小姐此言,实在令萧琰惶恐。

那日小侄确从后院经过,我声音清晰,不卑不亢,但只因思索课业难题,神游物外,

并未留意周遭动静,更未曾听见任何呼救之声。若早知姜小姐身陷险境,纵是力薄,

也必会呼喝求助,或速去寻人,怎会坐视不理?此事恐是姜小姐惊惧之下,记忆有所偏差,

或是错认了人?我看向她,语气转冷:至于所谓‘勾结’的猜测,更是无稽之谈。

萧琰虽不才,却也不敢玷污门楣,行此卑劣之事。此话,还望姜小姐慎言。

我句句否认目睹,将原因归为未留意、神游,咬死记忆偏差和错认,

并点出她话语中对萧氏门风的诋毁。姜玉瑶没料到我会如此冷静,哭声一滞,

眼神闪过一丝慌乱,随即更加悲愤:你撒谎!我分明看见你了!你就是看见了!

你这冷血懦夫!她这般歇斯底里,反倒失了几分楚楚可怜,显得有些胡搅蛮缠。

席间气氛微妙起来。有人仍对她报以同情,但也有人开始露出思索的神情。毕竟,

空口白牙的指认,与我这个平日名声尚可的学子相比,孰真孰假,一时难辨。族老沉吟片刻,

终究不愿在家宴上闹得太难看,沉声道:好了!此事扑朔迷离,岂可妄下断论?

玉瑶侄女受了委屈,老夫知晓。萧琰,你既坚称未见,也需谨言慎行,避此瓜田李下之嫌。

各打五十大板,暂时压下。但我清楚,怀疑的种子已经种下。姜玉瑶这祸水,

已然引到了我的身上。她眼中那抹不甘与怨毒,清晰地告诉我,这事,绝不算完。

宴席不欢而散。我扶住脸色苍白的母亲离开时,能感到身后那些目光,如芒在背。

4. 公堂对峙姜家的施压比预料中更快。宴席风波未过两日,县衙的传票便送到了萧家。

诬告!这是赤裸裸的诬告!母亲气得浑身发抖,捏着传票的手指关节泛白。

她眼中的恐惧远比愤怒更深,前世的阴影再次笼罩下来。娘,放心。

我扶住她微微颤抖的手臂,声音异常平静,清者自清。王县令是明白人。公堂之上,

气氛肃杀。明镜高悬的牌匾下,县令王清远面沉如水。姜玉瑶跪在堂下,一身素缟,

哭得梨花带雨,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。她的父亲姜员外站在一旁,脸色铁青,

看向我的目光充满敌意。我稳步上前,躬身行礼,神色坦然。堂下萧琰,

王县令声音威严,姜氏女指控你见其遭恶徒欺凌,却冷眼旁观,纵容恶行,心术不正。

你有何话说?不等我开口,姜玉瑶便抢白哭诉,将宴席上那套说辞又添油加醋了一番,

字字泣血,句句诛心,仿佛我的冷漠比赵天的暴行更不可饶恕。姜员外更是扑通一声跪下,

老泪纵横:青天大老爷啊!求您为小女做主!萧琰此子,看似斯文,内心歹毒!

小女清白几毁,他却如此冷漠,与帮凶何异?此等心性,怎配读书功名?!

堂外围观的百姓窃窃私语,投向我的目光多是鄙夷和谴责。在这个道德重于律法的年代,

见死不救足以让一个人身败名裂。我深吸一口气,压下心头翻涌的冷嘲。

直到王县令目光再次投来,我才拱手,声音清晰沉稳,不见半分慌乱:回禀县尊大人。

那日学生确从自家后院经过,因心中默诵经义,神思专注,并未闻听任何异常动静,

更未曾目睹姜小姐所言之事。学生所言,句句属实,天地可鉴。我看向姜玉瑶,

语气转冷:学生与姜小姐往日无怨,近日无仇,实不知她为何要如此攀诬。

惊惧之下记忆有所偏差,学生或可理解,但如此言之凿凿,学生实难接受。狡辩!

姜员外怒斥,你分明就是看见了!你就是胆小怕事,懦弱无能!

王县令猛地一拍惊堂木:肃静!公堂之上,岂容喧哗!他目光如电,

扫过姜玉瑶:姜氏,你指认萧琰见死不救,除你一面之词,可有旁证?

可能证明他当时确实看见、确实听见?姜玉瑶哭声一滞,

眼神闪烁:当、当时只有他…他就在附近…他肯定看见了…肯定?王县令声音一沉,

本官问的是证据!他不再看她,转而看向我,又扫视堂外众人,声音朗朗,

清晰地传入每个人耳中:见危不救,固然悖离人伦常情,令人不齿。然,我朝律法森严,

条缕清晰,却并无‘见死不救’乃违法犯罪之条款!堂下一片寂静。

王县令继续道:此案冤屈,在于施暴者赵天!缉拿元凶,惩奸除恶,方是正理!

追究一个未曾出手相助之人,于法无据!他目光锐利地盯向姜玉瑶,带着警告:姜氏,

你痛失清白,情有可悯,但亦不得因此胡搅蛮缠,诬告他人!若再有无端指控,

休怪本官法理不容!姜玉瑶脸色瞬间惨白如纸,嘴唇哆嗦着,再也说不出一句话。

她眼中的不甘和怨毒几乎要溢出来,死死地剜了我一眼。姜员外也像被抽走了力气,

瘫软在地。本案情由已清。王县令最后宣判,萧琰无罪。姜氏女所述之情,

本官会责令衙役全力缉拿赵天到案。退堂!惊堂木落下。我缓缓直起身。这一回合,

看似赢了。王县令秉公执法,驳斥了她的诬告。但走出县衙时,

我能感受到身后那两道毒蛇般的目光,如影随形。姜玉瑶那惨白脸上刻骨的恨意,

清楚地告诉我——这绝非结束。5. 阴谋再起公堂上的挫败并未让姜玉瑶收敛,

反而像往滚油里泼了一瓢冷水,彻底激起了她的癫狂。我深知她绝不会善罢甘休,

却也没料到,赵家的反扑会来得如此迅速、如此狠毒。不过两日清净。这日午后,

我正在族学书房整理书稿,窗外陡然传来一阵喧哗,夹杂着妇人尖利的哭嚎和粗暴的呵斥。

心下一沉,我搁下笔。果然,书房的门砰一声被粗暴推开。

两名身着皂隶公服、面色冷硬的衙役闯了进来,眼神倨傲地扫视一圈,最后钉在我身上。

他们身后,姜玉瑶被一个婆子搀扶着,哭得几乎背过气去,仿佛受了天大的摧残。

而簇拥在门口的,是几位闻讯赶来的族老,个个面色惊疑不定。萧琰何在?

为首的衙役声如洪钟,语气不善,手中铁尺下意识地敲打着掌心。我站起身,

拱手:学生便是。不知二位差爷……拿下!那衙役根本不听我言,厉喝一声,

另一人便欲上前扭我胳膊。且慢!一位须发皆白的叔公拄着拐杖上前,强压着怒气,

差爷这是何意?即便拿人,也需有个章程!萧琰所犯何事?那衙役冷哼一声,

斜睨着叔公,态度嚣张:所犯何事?犯的可是奸淫重罪!他猛地指向哭哭啼啼的姜玉瑶,

苦主姜小姐已然首告,前日于萧家后院意图不轨、毁她清白的,根本并非赵家公子,

而是他萧琰!他声音极大,确保门外所有竖着耳朵的人都听得一清二楚。

之前指认赵公子,乃是受他萧琰胁迫!如今姜小姐不堪良心谴责,

拼死也要揭发这真正禽兽不如之徒!此言一出,满场死寂。几位族老脸色剧变,

看向我的眼神瞬间充满了惊骇、怀疑与深深的失望。这指控,远比见死不救恶毒百倍,

是要将我彻底钉死在耻辱柱上,永世不得超生!血口喷人!我胸腔气血翻涌,

怒火几乎炸裂,但声音却冷得掉冰渣,姜玉瑶!公堂之上,王县令明断,你诬告不成,

如今竟敢勾结衙役,颠倒黑白,构陷至此?!姜玉瑶抬起泪眼,那眼里哪还有半分柔弱,

只剩下疯狂的恨意和鱼死网破的决绝:萧琰!你…你这恶贼!当日欺辱于我,

还威胁若敢说出真相,便杀我全家!我…我如今不怕你了!她哭喊着,

演技逼真至极:那赵公子…赵公子只是恰好路过,险些被你这真凶嫁祸!

我当初畏惧你的淫威,才…才不得已指认了他…我对不起赵公子啊!这番说辞,漏洞百出,

却恶毒异常。将赵天彻底摘了出去,反而将他塑造成一个恰好路过的无关者,

甚至隐隐还是个受害者。而所有的污水,则劈头盖脸、结结实实地全扣在了我头上。

我心中冰冷一片。果然,赵家出手了。买通衙役,威逼利诱姜玉瑶改口,要将我这替罪羊

的作用发挥到极致。那衙役不耐烦地推开试图理论的叔公:老丈休要碍事!苦主首告,

言之凿凿,我等奉命拿人!有何冤屈,到了县衙大牢再说!他刻意加重了大牢二字,

带着赤裸裸的威胁。另一个衙役已经掏出了粗糙的麻绳,狞笑着上前。族老们面面相觑,

面对这突如其来的奸淫重罪指控和气势汹汹的官差,一时竟不知如何是好。

怀疑、恐惧、失望的情绪在空气中弥漫。我知道,真正的战斗,此刻才正式开始。

他们以为我还是那个可以随意揉捏、百口莫辩的书生。却不知,

壳子里早已换成了一个从地狱爬回来、携着滔天恨意的灵魂。我任由那冰冷的绳索套上手腕,

目光却锐利如刀,扫过姜玉瑶和那两个衙役。好,我跟你们走。但愿你们,

别后悔今日请我走这一趟。6. 智斗衙役粗糙的麻绳勒进腕间皮肤,带来刺痛的摩擦感。

两名衙役一左一右,钳着我的胳膊,力道之大,几乎要将我提离地面。

他们脸上挂着毫不掩饰的狞笑和倨傲,仿佛已然将我定罪。族老们惊疑不定地围拢着,

姜玉瑶那压抑又得意的啜泣声像背景的哀乐。场面混乱,人心浮动。

就在另一名衙役要将绳索收紧打结的刹那,我深吸一口气,声音陡然拔高,

清朗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力度,瞬间压过了现场的嘈杂:学生敢问二位差爷!拿我,

所凭为何?!那为首的衙役一愣,显然没料到我这待宰羔羊竟敢当众质问,

随即恼羞成怒:放肆!苦主首告,铁证如山!岂容你这罪犯狡辩!苦主首告便是铁证?

我毫不退让地直视他,目光锐利,《大梁律》哪一条规定,仅凭单方面首告,无需查证,

便可直接锁拿秀才功名在身之人?!我刻意点出秀才功名,周围族老的神色微微一凛。

功名见官不跪,非重罪不得轻易用刑锁拿,这是朝廷体面。那衙役被我问得一噎,

脸色涨红:你…你犯的乃是奸淫重罪!奸淫重罪,更需人证物证俱全!我声音更冷,

转向几位族老和闻声聚拢过来的族人、仆役,朗声道,诸位叔伯长辈明鉴!三日前,

县尊王大人公堂之上明断,姜小姐指控我‘见死不救’,已因于法无据而被驳回!

此事人人皆知!我猛地指向还在装哭的姜玉瑶:为何短短两日,她的说辞竟翻天覆地,

从‘见死不救’变成了‘亲自施暴’?前言不搭后语,自相矛盾至此,其中岂能没有蹊跷?!

这究竟是首告,还是诬告?!人群响起一阵嗡嗡的议论声,

不少族人看向姜玉瑶的眼神带上了怀疑。姜玉瑶脸色一白,哭声都顿住了。

我不给她反应的机会,矛头直指那两个衙役,语气咄咄逼人:再者!即便要拿我问话,

为何不是由前日接手报官、熟知案情的王县令派人来?为何偏偏是二位面生的差爷,

不分青红皂白,上来便要动刑具锁人?这不合规矩!那年纪稍轻的衙役被我问得心虚,

下意识看向为首的。为首的衙役眼神凶戾,强自镇定:我等奉命行事,何须向你交代!

奉命?奉谁的命?!我步步紧逼,赵员外家的命吗?!最后一句,石破天惊!

那衙役脸色骤变,厉声喝道:你胡说什么!我是否胡说,尔等心知肚明!我冷笑,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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