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逼我妈让出ICU床位,我曝光他实验数据造假让他身败名裂。
再见时,他洗刷污点,成了全国知名的外科专家。
“当年医学院的几个老同学还打赌,说25岁当上主治医师,30岁前结婚,32岁前有个孩子。
周医生,如今你完成几项了?”“刚被提拔为科室主任,结婚的事情也在计划中了。”
“那我们这届就数你事业爱情双丰收了!”我看着打来的电话,眉眼满是温柔。
其实那三项,我早已全部实现。
1“麻麻,你什么时候回来?”“满满好想你~~”听到儿子软糯糯的声音,我冷漠的表情瞬间融化。
“乖宝贝,我很快就回去了。”
说完,我起身准备离开。
门口却在这时,走进来一人。
周肆瞟了我一眼,立马迎上那人。
那女孩很漂亮。
看得出来,她很爱周肆,满眼都是他。
我刚迈出一步,刹那间,所有人的目光齐刷刷地聚焦在我身上。
三年前,我和周肆分手闹得沸沸扬扬。
他们以为我要冲上去给那女孩难堪,急忙伸手拦住我。
我冷冷地瞥着他们。
“呃,夏姝你这是要去哪里?”我淡淡吐出两个字:“回家。”
“啊?哦,好的,好的。”
他们尴尬地收回手。
只是,刚才听到我的话,周围人纷纷开始窃窃私语。
“三年没见,夏姝怎么像变了个人似的。”
“可不是,刚才我差点以为她要掀桌子干架了。
按她以前的脾气,不得上去泼那女人一脸酒?”“看来是放下了,看见周肆的未婚妻连眼皮都不抬一下。”
“既然这样,我们岂不是没好戏看了?”我径直走向门口,毫不在意身后那些窃窃私语。
“夏姝。”
周肆声音极其冷。
我回眸冷眼看着他,语气平淡:“有事?”他冷笑一声,目光却扫过我的手。
“你的手还是那么好看。”
“如果有机会,我一定要‘亲手’折断,送给我未婚妻当收藏品。”
‘亲手’两字咬得格外重。
在场的人都被他的话震惊了。
不过这样的威胁,在我们相互憎恨的那些年,早已是家常便饭。
我却好似没听见一般,往前走。
我毫不在乎的模样,让周肆极为不爽。
他猛地拽住我的胳膊,将我拉了回来。
“夏姝,三年不见...你还是那么让人厌烦!”我盯着他,平淡的眼神突然生出一点凶厉。
“你也是,还是那么让人恶心!”话音未消,我抬手给了他一巴掌。
周肆一脸寒意,抹了下被打的脸颊,“还是看你这样习惯,一点都没变。”
他轻笑一声,手臂环着女孩的腰际,介绍说:“这位是我的未婚妻陈乔然。”
“夏姝,我想你们应该认识一下。”
“毕竟,她现在取代的正是你曾经的位置。”
周围的人目光如炬,仿佛在等待一场好戏上演。
只见,陈乔然微笑着朝我伸出手,“夏姝,初次见面,我是陈乔然,周肆的未婚妻。”
我面无表情地回应:“幸会。”
2周肆直直地看着我,仿佛要将我一层层剥开。
我毫无波澜,抬眸对上他的视线。
他忽然嗤笑一声:“夏姝,没想到你现在也会装模作样了。”
恰在此时,周肆被人喊去给领导敬酒。
陈乔然扫了我一眼,目光倏尔变得阴沉起来。
“夏小姐真是漂亮,可惜就是年纪大了点。”
“和我相比,差远了。”
我上下打量着她,不屑道:“东施效颦也好意思在我面前说话?!”陈乔然被我怼得脸色铁青,显然没料到我会如此直接地反击。
她攥紧手,愤怒地瞪着我。
“你…”她咬牙切齿,却一时语塞。
我轻笑一声,不给她继续羞辱我的机会,转身欲离。
就在这时,一道戏谑的声音划破喧嚣。
“东施效颦?夏姝你也不想想你配吗?!”徐旺程端着酒杯缓步走来,眼神轻蔑,“就你这样的烂货,值得周肆念念不忘吗?!三年不见,你的脸皮真是越发的厚了。”
“旺程,这样说夏小姐不好。”
陈乔然虽出声劝阻,眼底却闪烁着认同的光芒。
徐旺程转向陈乔然,目光却依然锁定在我身上:“嫂子,她这人恶毒得很,对谁都能下得去手,你小心些。”
“什么意思?”陈乔然一脸茫然。
他咬了咬牙,愤愤地说:“三年前,就是她害得周肆身败名裂!”话音未落,杯中的酒已泼向我的脸上。
周围瞬间安静下来,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我身上。
我缓缓抬手,抹去脸上的酒渍,嘴角勾起一抹冷笑:“徐旺程,三年了,你还是只会用这种低劣的手段。”
“低劣?”他不屑一顾的冷哼,“比起你害周肆的手段,我这点算什么?”陈乔然站在一旁,眼神在我和徐旺程之间来回游移,被这突如其来的举动搞得不知所措。
“你还有什么好狡辩的?”徐旺程步步紧逼,“要不是你,周肆怎么会…”我直接一巴掌甩了过去。
他难以置信地捂着脸:“夏姝,你竟然敢打我!”“你知不知我是谁?小心我让你在医院混不下去!”我又给了他一记耳光,眼眸散着寒意:“你,我根本不放在眼里!”“周肆都曾被我整得身败名裂,你算老几?”周肆身上混合着淡淡酒气过来,低声问:“怎么回事?”我看着身上湿漉漉的衣服,直言:“赔钱。”
他的视线在我衣服上停留片刻,眼神骤然地半眯起来,“赔钱?”“这点钱,我配得起。”
周肆说这话的语气中带着嘲笑。
话锋一转,他逼近一步,“但你打我的人,这笔账,该怎么算?”我丝毫畏惧地扬了扬下巴,一字一句地说:“打了就打了,你又能如何?”闻言,周肆轻蔑地笑了。
“啪!”一声清脆的耳光声在空气中炸开。
我的头猛地偏向一侧,血腥味在口中弥漫开来。
怒火瞬间吞噬了我的理智。
我二话不说,抄起桌上的酒瓶,往周肆的脑袋狠狠砸去。
下一秒,他的拳头毫不客气地砸在我身上。
我们瞬间扭打成团,招招狠辣,直取对方命门,仿佛不是你死就是我亡。
“夏姝,听说你妈变成植物人了?照顾她很累吧?”周肆轻蔑地勾起嘴角,“要不要我帮你一把,让她彻底消失?”他的目光落在我手上:“手真稳,做手术一定很厉害,可惜以后会是我的。”
我没理会,直接瞄准他右膝狠狠踹去。
可预想中的脆响没传来,反倒是陈乔然痛呼出声。
“你发疯冲我来,伤她干什么!”他怒吼,“她是舞蹈演员,腿对她有多重要!更何况她膝盖有旧伤!”我脚上加力:“那又如何?”“夏姝!这是我和你之间的事,伤害别人算什么?!”周肆看着我,目光带着狠意。
我眸中闪着阴光,“呵,那我妈算什么?算她倒霉吗?!”3话落,陈乔然的膝盖发出了断裂声。
瞬间,她脸色惨白,痛得额头直冒冷汗。
我轻哼一声,不屑地瞟了周肆一眼。
一场好戏让人看得津津有味,无人出声打扰。
周肆目光紧盯着我,顶腮说:“疯子。”
明明是骂人的话,却被他说得好似在调情。
他眼底的爱意早已无法掩饰,汹涌而浓烈。
“疯子?”我扯起一抹冷笑,“这不正是你期待已久的模样吗?”周肆闻言,眼中闪过一丝痛楚。
随即又被更深的执念取代。
他猛地攥住我的手腕,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我的骨头。
“是,我想看。”
他在我耳畔声音低哑地说:“我想看你为我疯狂,为我失去理智,就像我为你一样。”
我怔了怔。
五年的记忆如走马灯般在脑海中闪过。
却惊觉,我早已记不清我们当初相爱的模样。
为他庆生那晚,他轻蔑地将我通宵数日完成的论文撕得粉碎。
我反手砸了他的生日宴。
领证当天,他决绝地逼我让出母亲ICU的位置。
隔天,我就曝光他实验数据造假的事情。
……我提出分手,他以跳楼相逼。
我视若无睹。
他转身一跃而下。
命悬一线时,他浑身是血地抓住我的手,哀求道:“夏姝,如果我活下来,我们以后不要再互相伤害了好不好?”他因失血过多晕了过去,未听见我的轻声回答:“周肆,我们没以后了。”
陈乔然虚弱地低唤:“阿肆……”周肆瞬间反应过来,蹲下搂住她,声音发颤安慰道:“然然,我在。”
“别怕,我这就送你去医院。”
“你的腿,我一定帮你保住。”
在此刻,他的眼里好似只有陈乔然一人。
我刚想转身离开,却被徐旺程死死拽住手腕,硬生生被他拖上了救护车。
心中了然,这是周肆的安排。
也罢,我倒要看看,他到底想干嘛。
急诊室的灯光惨白,照得人脸色更加难看。
陈乔然被推进来时,右腿以一个不自然的角度扭曲着,鲜血已经浸透了裤腿。
周肆平日里冷静自持的形象荡然无存。
他手足无措地围着陈乔然转圈,声音颤抖:“然然,你怎么样?疼不疼?坚持住,马上就好!”护士试图上前检查,却被周肆推开:“轻一点!她疼!”“周医生,我们需要先做初步检查...”护士试图解释。
“我懂!我也是医生!”周肆几乎是吼出来的,但他的手却在发抖,连最基本的止血都做不好。
我站在角落静静观察,他眼中满是恐慌。
直到陈乔然被推进手术室,他才像泄了气的皮球靠在墙上。
他猛然抬眸死死盯着我,眼中带着一种疯狂的执着。
“夏姝,你看到了吗?”他声音嘶哑,“我已经学会怎么爱一个人了,懂得付出,懂得珍惜了!”我看着他,内心毫无波澜,平静转身准备离开。
“你去哪?”周肆抓住我的手腕。
“去付医药费。”
我轻轻挣脱他的手,“毕竟是我打伤的,医药费我会出。”
周肆的表情瞬间僵住,随后嘶吼:“夏姝,你真的不懂我在说什么吗?!”我淡然地看着他,不说话。
懂。
但都已经过去了。
4交完医药费,我鬼使神差地返了回去。
周肆和徐旺程交谈的声音远远传来,清晰入耳。
“周肆,难道你真的还爱着夏姝?你忘记她怎么对你了吗?”“或者说,这是你报复她的方法?等你和她复合,再狠狠地甩了她?”徐旺程质问道,“那乔然怎么办?她满心满眼都是你,知道了会崩溃的!”沉默了片刻,周肆才缓缓出声,“瞒着然然,我是不会让她知道的。”
他顿了顿,看着徐旺程,“帮我保密。”
徐旺程深吸一口气,点头应下。
突然,他似乎瞥见我的身影,急忙捅了捅周肆的手肘,“周肆,我们刚刚的谈话,不会被夏姝听到了吧。”
周肆顺着他的视线,与我四目相对。
“不会,”他嘴角勾起一抹浅笑,“她要是听到了,现在应该冲过来给我们一人一巴掌了。”
我暗自轻笑一声,转身离开。
走出医院,我才注意到前不久某个黏人发来的消息。
到家了吗?需要我过去接你吗?刚想回复,一辆熟悉的车缓缓停在我身边。
车窗摇下,诸砚礼的脸出现在我视线里。
“你怎么来了?”话音未落,儿子从他怀中探出头来,眼睛闪闪发亮:“当然是来接妈妈回家啊!”诸砚礼轻笑着将儿子抱稳,目光却落在我身上。
“见你半天不回我消息,担心你。”
我动了动嘴,不揭穿他的小心思。
儿子软糯的声音又再次传来:“妈妈,我们回家吧,爸爸做了你爱吃的菜。”
我抬头看向诸砚礼。
他眼中的温柔让我心头一颤,点了点头,拉开车门坐了进去。
“累吗?”诸砚礼自然牵住我的手,问道。
我摇摇头,“还好。”
“那就好。”
他顿了顿,声音放轻了些,“累了告诉我,我帮你。”
“你想打他很久了吧?”我瞥了他一眼,指出诸砚礼那点小心眼。
“没有。”
儿子似乎察觉到了气氛的变化,安静了下来,大眼睛在我们之间来回打转。
我叹了口气,“放心吧,我早就放下了。”
诸砚礼搂住我的腰,“我知道,你现在心里只有我。”
在家休息了一天,我才去医院上班。
刚换上白大褂,护士长就匆匆走来:“夏医生,今天临时有变动,您需要接手陈小姐的膝盖手术。”
我微微蹙了蹙眉。
不会这么巧吧!接过病历一看——还真是陈乔然。
我深吸一口气,心中的责任感告诉自己不能视若无睹。
手术准备室内,周肆得知我是主刀医生,顿时炸了。
“夏姝?你给乔然做手术?”他冷笑一声,眼中满是不屑:“就凭你?我宁可相信街头卖艺的医生也不信你。”
“然然的舞蹈生涯可经不起你折腾。”
我站在原地,扫了他一眼,继续做着准备工作。
周肆见我无视他,摆出他科室主任的身份:“我命令你们,立刻换人!”“夏姝,她没有资格接触这个病例。”
我消毒的动作顿了下,声音不大却异常清晰:“作为医生,我以对职业的热爱起誓,我能50%保住她的腿。”
“周肆,如果不立即手术,她将永远失去舞蹈的机会。”
“50%?”周肆嗤之以鼻,脸上写满怀疑,“这种概率也敢说?你是在拿病人的未来开玩笑!”我深吸一口气,努力控制住自己的情绪,继续坚持:“我知道这个数字听起来不高,但对于这种伤情,已经是最好的结果了。”
“每拖延一分钟,成功的概率都会降低。”
周肆始终不同意,护士去询问陈乔然的意见,结果一样。
我顿时没了耐心,“周肆,你又毁了一个女孩。”
护士小声议论:“夏医生可是全国骨科最厉害的医生。”
“也不知道周医生想什么,女朋友的腿不重要吗?在这里耽误时间。”
周肆阴沉着一张脸,若有所思地盯着我:“夏姝,你真的那么厉害吗?”
若有似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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