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一世,我是她花钱雇来的‘小跟班’,负责挡酒、记笔记、做‘人性沙袋’。
我以为这是一场冷冰冰的交易,直到她为我葬身火海,我才明白那份合同的代价,
不是我的尊严,而是她的一生。重回十八岁,那份‘卖身契’就摆在眼前。这一次,
我不仅要签字,还要做她唯一的守护者。第一章:女菩萨的泳池,
只为我一人开放浓烈的消毒水气味混杂着湿润的晚风,蛮横地灌入鼻腔。我叫陆衡,十八岁,
重生了。就在三分钟前,我还在出租屋里被一场高烧折磨得神志不清,意识的最后一刻,
是房东踹开门,骂骂咧咧地让我滚蛋。可现在,我正赤着上身,穿着一条松垮的沙滩裤,
站在一座露天私人泳池旁。泳池里,一道身影如同月光下舒展的睡莲。苏晚晴。她背对着我,
雪白的肩胛骨在水波的映照下,像两只振翅欲飞的蝴蝶。乌黑的长发被水浸湿,
服帖地垂在光洁的背上,水珠顺着脊柱的沟壑缓缓滑落,最终隐没在看不见的水面之下,
勾勒出一段惊心动魄的弧线。前世的我,每当看到这幅画面,心中只有三个字:女菩萨。
她是云端的女菩萨,而我,是她用钱买来的,最忠诚也最卑微的信徒。“愣着干嘛?过来。
”清冷的声音响起,带着一丝慵懒的命令感。和记忆里一模一样。
这是我与她签订“包养合同”的第一天,工作内容之一,就是陪她夜泳,或者说,
充当她的人形救生圈,因为这位千金大小姐,会游泳,但总抽筋。前世的我,惶恐又自卑,
像一根木桩,在泳池边站了足足十分钟,直到她不耐烦地用脚撩起水花溅了我一身,
才敢战战兢兢地下去。因为自卑,我全程离她三米远,眼观鼻,鼻观心,
像个即将坐化的老僧,心中默念着“非礼勿视”,
脑子里换算的却是三十万年薪等于一天八百二,泡一次澡血赚。何其可笑。
我压下心口的翻江倒海,迈开长腿,噗通一声,干净利落地滑入水中。
温热的池水瞬间包裹全身,驱散了高烧后的最后一丝寒意。我朝着她的方向游去,
没有半分迟疑。苏晚晴似乎有些意外。她缓缓转过身,
一张素净到极致却美得极具攻击性的脸,就这么撞入我的眼帘。
不同于学校里那些女孩的青涩,十八岁的苏晚晴,眼角眉梢已经带了三分熟女的韵味,
尤其是那双略带疏离感的桃花眼,看你的时候,总像隔着一层薄雾。她没说话,
只是静静地看着我,似乎在审视一件新买来的、不太听话的商品。前世,
我就是被她这种眼神看得抬不起头。但现在,死过一次的我,心中只剩下疼惜。我知道,
这身清冷的刺,只是她的保护色。这个所谓的“女菩萨”,会在两年后的一场大火里,
为了把我从废墟中推出去,被掉落的横梁砸中,死在我怀里。临死前,她说的不是“快跑”,
而是用尽最后一丝力气,轻轻抚摸我的脸,问我:“陆衡,下辈子,别活得这么苦了,
好不好?”那一刻我才知道,她看我的眼神,不是在看一件商品,而是在看另一个自己。
一个她曾经想成为,却没能成为的、拥有自由和傲骨的自己。“不是让你离我远点?
”她终于开口,微微蹙眉,语气里带着一丝不易察ку的紧张。“合同上写了,
我是你的私人保镖兼助理,距离太远,万一你有危险,我怎么第一时间保护你?
”我一本正经地回答,一边自然地靠近,直到两人之间只剩下一臂的距离。
她被我的话噎住了,耳根处泛起一抹可疑的红晕。她不再说话,只是自顾自地朝前游。
泳姿很标准,但速度不快,像一只优雅而慵懒的猫。我知道,她快到极限了。果然,
不到五十米,她的身体猛地一僵,小腿在水中绷成一条僵硬的直线。“又……又来了。
”她声音里透出一丝压抑的痛楚和懊恼。前世,我慌得手足无措,差点跟她一起沉下去。
但这一次,我几乎在她开口的同时,便一个猛子扎进水里,潜到她身后。温暖而有力的手臂,
精准地从她腋下穿过,稳稳地托住了她的身体。“别动,抱紧我。”我的声音,
贴着她的耳畔,低沉而有力。苏晚晴的身体瞬间绷得更紧了,像受惊的猫。我甚至能感觉到,
她薄薄的泳衣下,每一寸肌肤都因我的触碰而泛起了细小的战栗。
一股若有若无的、类似栀子花的香气,混杂着池水的味道,萦绕在我鼻尖。
我没有给她挣扎的机会,手臂稍一用力,便带着她游向池边。她的身体很软,也很轻,
完全贴在我的胸膛上。隔着薄薄的布料,我能清晰地感受到她急促的心跳。一下,又一下,
与我的心跳,渐渐重合。将她安稳地放在池边坐下,我没有立刻松手,而是蹲下身,
握住了她痉挛的小腿。“忍一下。”我说着,手指准确地找到了抽筋的肌肉群,
力道由轻到重,缓缓按压揉捏。她的腿很美,线条紧致,肌肤细腻得像上好的羊脂玉。
在月光下,泛着一层莹润的光。苏晚晴低着头,乌黑的发丝垂下来,遮住了她的表情。
我只能看到她紧紧抿着的唇,和雪白脖颈上,那一片动人心魄的红晕。她没说谢谢,
也没说别的。沉默在两人之间蔓延。良久,就在我以为她会像前世一样,冷冷地甩开我,
说一句“我的事不用你管”时,她却用细若蚊蚋的声音,轻轻地“嗯”了一声。这一个字,
仿佛惊雷,在我心中炸开。我知道,从这一刻起,一切都将不同。第二章:姐姐的命令,
我无法拒绝那一晚之后,苏晚晴有整整两天没有联系我。我乐得清闲,
用她提前预付的第一个月工资,把出租屋的房东打发了,
又去吃了顿上辈子想都不敢想的海底捞。火锅滚烫的雾气里,
我看着自己倒映在汤底里的年轻脸庞,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。重生,真好。手机震动了一下,
是苏晚晴发来的短信,言简意赅,一如她的风格:“学校,后山,速来。
”我嘴角勾起一抹笑意。来了,第二个关键节点。前世,我收到这条短信,
以为这位大小姐又有什么新花样折腾我,磨蹭了半小时才到。结果看到她被几个小混混围着,
为首的那个,正是我不共戴天的死敌,王浩。那一世,我为了保护她,被人打断了一条腿,
在医院躺了三个月。而苏晚晴也因此被她父亲禁足,我们整整半年没见面。
我们之间最大的隔阂,就从这里开始。这一次,我不会再让悲剧重演。我抓起外套,
几乎是狂奔出火锅店。十五分钟后,我气喘吁吁地出现在学校后山的废弃篮球场。
夕阳的余晖将一切都染上了一层金色,也包括苏晚晴那张清冷如霜的脸。
她穿着一身简单的白色连衣裙,站在篮球场中央,像一朵被野草包围的百合。在她对面,
是叼着烟,一脸痞笑的王浩,身边还跟着七八个染着黄毛的跟班。“哟,苏大校花,
我约你这么多次,你都不理。怎么,就喜欢这种穷得叮当响的小白脸?
”王浩的目光在我身上肆无忌惮地打量,充满了不屑。“我的事,轮不到你管。
”苏晚晴的声音没有一丝波澜。“我不管?你爸都快跟我爸谈成合作了,你早晚是我的人!
我劝你,离这种货色远一点,免得脏了身子!”王浩说着,伸手就想去抓苏晚晴的手腕。
就是现在!我一个箭步冲上前,像一头捕食的猎豹,精准地扣住了王浩伸出的手。“咔哒。
”手腕被我掰成一个诡异的角度,王浩发出一声杀猪般的惨叫,烟头掉在地上,
溅起一星火花。“我的玩具,你也敢碰?”我几乎是原封不动地,
将前世苏晚晴为我出头时说过的话,还了回去。只不过,那时候的她,是居高临下,
带着女王般的气场。而我,此刻的声音里,只有冰冷的杀意。全场死寂。
所有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呆了。王浩的跟班们面面相觑,一时间竟不敢上前。
苏晚晴也愣住了,她看着我挡在她身前的背影,那双总是古井无波的桃花眼里,
第一次泛起了剧烈的波澜。“你他妈找死!”王浩疼得满头大汗,
另一只手抄起地上的篮球架铁杆,就朝我头上砸来。我侧身躲过,顺势一脚踹在他的膝盖上。
他“噗通”一声跪倒在地。“一起上!给我废了他!”王浩疯狂地咆哮。
混混们这才如梦初醒,怪叫着朝我冲来。我将苏晚晴护在身后,对她低声道:“闭上眼。
”她没有闭眼,反而抓住了我的衣角,声音有些颤抖:“陆衡,别……别冲动。
”我能感受到她掌心的湿冷,这个天不怕地不怕的大小姐,此刻是真的怕了。我回头,
对她露出一个安抚的笑容:“怕什么,姐姐的命令,我无法拒绝啊。你让我速来,
我总得拿出点速度,帮你解决问题。”苏晚晴又是一愣。我不再犹豫,
迎着人高马大的混混们冲了上去。我没有练过什么绝世武功,
但我有前世在社会底层摸爬滚打十年的经验,还有这一世无所畏惧的心。对付这群学生混混,
足够了。拳头,膝撞,肘击。我放弃了一切多余的动作,
每一次出手都直奔对方最脆弱的地方。现场的画面紧张得让人心跳加速,短兵相接,
拳拳到肉。不到三分钟,七八个混混全都躺在地上,哀嚎不止。整个篮球场,
只剩下我和跪在地上的王浩。我一步步走向他,居高临下地看着他,就像前世他看着我一样。
“记住,她是我的人。再有下次,我断的,就不是你的手腕了。”我的声音很轻,
却像淬了冰。王浩吓得屁滚尿流,连滚带爬地跑了,连同伴都顾不上。夕阳下,
我站在一片狼藉之中,身上挂了彩,嘴角也破了,但背脊挺得笔直。我转身,看向苏晚晴。
她就那么静静地站着,看着我,眼神复杂得像一首读不懂的诗。有震惊,有后怕,
还有一丝我从未见过的……心疼。“过来。”她朝我伸出手。我依言走过去。她踮起脚尖,
用指腹轻轻擦拭我嘴角的血迹。她的指尖很凉,带着淡淡的香气,
动作却是我从未感受过的温柔。“疼吗?”她问。我摇摇头。她沉默了一下,忽然开口,
语气是命令式的,内容却软得一塌糊涂。“以后,不许再受伤了。”“这是命令。
”我看着她近在咫尺的眼睛,那里面的薄雾,似乎散去了一些。我笑了。“好。
”姐姐的命令,我无法拒绝。第三章:三十万的年薪,包括暖床吗?打发了王浩,
苏晚晴一路上都沉默不语。她把我带回了她家,一栋位于市中心黄金地段的顶层复式公寓。
这里才是她真正的私人空间,前世的我,直到她死,都没能踏足过。“坐。
”她指了指客厅里那张一看就价值不菲的真皮沙发。我也不客气,一屁股坐下。奔跑,打架,
消耗了太多体力,我现在只想当一滩烂泥。苏晚晴从一个红木柜子里拿出一个医疗箱,
在我面前蹲下。她就那么自然地蹲着,白色连衣裙的裙摆铺散在地毯上,
露出一截弧度优美的小腿。这个视角,让我可以清晰地看到她纤长的睫毛和挺翘的鼻尖。
“把衣服脱了。”她一边用镊子夹着棉球,一边头也不抬地命令道。我:“……啊?
”三十万的年薪,难道还包括这种售后服务?她似乎察觉到我的异样,抬起头,
那双桃花眼里带着一丝纯然的疑惑:“你背上划伤了,不脱衣服怎么上药?”我这才感觉到,
后背火辣辣地疼。刚才打得太投入,根本没注意。我“哦”了一声,尴尬地转过身,
慢吞吞地脱下已经脏兮兮的T恤。身后传来她一声极轻的抽气声。我回头,
正对上她写满震惊的眼眸。我知道她看到了什么。我的背上,新伤旧痕交错。有被烟头烫的,
有被皮带抽的,还有一道从左肩一直延伸到后腰的狰狞刀疤。这都是我那赌鬼父亲的杰作。
前世,我一直用“打工时弄的”来搪塞,她也就没再问过。但这一次,我想换个说法。
“小时候不懂事,我爸打我,我还手了。这是他用啤酒瓶给我开的‘成人礼’。
”我用一种讲笑话的语气,陈述着最残忍的事实。苏晚晴拿着棉球的手,停在了半空中。
她久久没有说话,久到我以为她会像其他人一样,说几句不痛不痒的安慰,
或者干脆转移话题。但她没有。她只是放下镊子,走到我面前,伸出微凉的指尖,
极其轻柔地,拂过那道最长的刀疤。她的动作,像是在触碰一件易碎的珍宝。“很疼吧?
”她问。这三个字,比任何安慰都有力量,瞬间击中了我内心最柔软的地方。我眼眶一热,
差点当场失态。我强行压下情绪,转回头,闷声闷气地说:“早不疼了。
”身后又是长久的沉默。然后,我感到一抹冰凉的药膏,
被她的指腹轻轻地涂抹在背后的伤口上。她的动作很慢,很轻,仿佛怕弄疼我。每一次涂抹,
都像一片羽毛,带着微痒的战栗,划过我的皮肤。密闭的空间里,只有我们两个人。
她的呼吸,我的心跳,交织在一起,形成一种暧昧又诡异的宁静。“苏晚晴。”我突然开口,
打破了这份宁静。“嗯?”“你给的三十万年薪,到底买了我什么?
”我问出了一个埋藏两世的问题。前世,我认为她买的是我的时间,我的劳力,我的尊严。
她停下手中的动作,似乎在认真思考这个问题。半晌,她清冷的声音在我身后响起。
“我买的,是你这个人。”她顿了顿,似乎觉得表达不够清晰,又补充了一句,声音很轻,
却字字千钧。“在你没有能力保护自己之前,我买下你所有的麻烦,所有的危险。
以及……让我可以心安理得命令你的权力。”我愣住了。原来,她从一开始,
就不是把我当“玩具”。她是把我当成一个需要被庇护的“人”。
只是她那笨拙的、高高在上的表达方式,让我误会了整整一辈子。“那你现在这个行为,
是命令,还是……关心?”我鬼使神差地追问了一句。她没有回答,只是加快了上药的速度,
但指尖的温度,却仿佛升高了几度。涂完药,她站起身,居高临下地看着我,
恢复了那副清冷的女王模样。“明天开始,搬过来住。我不喜欢我的东西,
放在我看不到的地方。”这话说得极具占有欲。“房租水电从工资里扣?”我下意识地问,
打工人的思维根深蒂固。她被我噎了一下,似乎没想到我会关心这个。“……随你。
”她丢下两个字,转身走开,留给我一个有些仓皇的背影。我看着她的背影,无声地笑了。
这一次,我不再是那个只看到钱的蠢货。我看到了她藏在冰山下的火山。“好。
”我大声回答,“不过我有个问题。”“说。”“三十万的年薪,包括……暖床吗?
”我半开玩笑地问,想要试探她的底线。空气瞬间凝固。她的背影僵住了。我以为她会发火,
会骂我“无耻”,会把我赶出去。但她只是缓缓转过身,绝美的脸上,
第一次露出一抹似笑非笑的神情。她盯着我,一字一句地反问:“你,想吗?
”第四章:他的“玩具”,你也敢碰?我被苏晚晴那句“你想吗?”问得哑口无言。
一个穷了二十多年的光棍,被一个绝色富婆如此反问,大脑直接宕机,除了“想”,
说不出第二个字。但我不能。我深吸一口气,将脱口而出的“想”字硬生生咽了回去,
换上了一副玩世不恭的笑容:“开个玩笑,苏姐。我是正经人,卖艺不卖身。
”苏晚晴深深地看了我一眼,那眼神仿佛能洞穿我所有的伪装。她没再继续这个话题,
只是淡淡道:“房间在二楼左手第一间,自己收拾。”说完,她便自顾自地走向厨房,
给我留下一道清瘦而孤单的背影。我摸了摸鼻子,心中暗骂自己嘴贱。前世的悲剧,
根源就在于我们之间那层永远也捅不破的窗户纸。这一世,我发誓要主动,
却又在关键时刻退缩了。骨子里的自卑,依旧在作祟。第二天,
我正式开启了与苏晚晴的“同居”生活。生活比想象中要平淡。她有她的世界,
我有我的功课。除了偶尔她会像女王一样,命令我给她倒杯水,或者在我看书时,
把腿极其自然地搭在我的大腿上,让我给她当人肉脚凳之外,我们井水不犯河水。而我,
则开始利用重生的优势,为我们的未来布局。我知道再过两个月,
一款名为“比特币”的虚拟货币将迎来第一次暴涨。我用苏晚晴给的薪水,
加上自己攒下的一点钱,凑了不到一万块,全部投了进去。
这是我们未来财富自由的第一桶金。这天下午,我和苏晚晴正在学校图书馆自习。
她看她的经济学原著,我看我的代码编程。阳光透过巨大的落地窗洒进来,温暖而惬意。
“苏晚晴,你给我出来!”一声暴喝,打破了图书馆的宁静。王浩带着十几个体育生,
气势汹汹地堵在了图书馆门口,手里还拎着棒球棍。他头上缠着绷带,脸上青一块紫一块,
眼神怨毒得像一条毒蛇。“哟,还真在这儿夫唱妇随呢。”王浩冷笑着,“姓陆的,
你那天不是很能打吗?今天我带了校篮球队的人来跟你‘切磋切磋’,你敢不敢?
”图书馆里的学生们吓得纷纷躲开,管理员大爷想上来管,被一个眼神就瞪了回去。
我皱了皱眉,把苏晚晴护在身后。“王浩,这里是学校,你想干什么?”苏晚晴冷冷地开口。
“干什么?他打断我的手,我今天就要废了他两条腿!”王浩叫嚣着,“苏晚晴,
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,现在跟他划清界限,站到我这边来,我可以当什么都没发生过。
”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苏晚晴身上。前世,没有这一出。因为那天之后,她就被禁足了。
我很好奇,这一次,她会怎么选。我看到苏晚晴的拳头,在身侧悄悄握紧。她沉默了几秒钟,
然后,做了一个让所有人都大跌眼镜的动作。她走到我身边,挽住了我的胳膊。动作自然得,
仿佛已经做过千百遍。然后,她抬起头,用那双清冷的桃花眼,扫视全场,
最后定格在王浩那张因愤怒而扭曲的脸上。她的声音不大,却清晰地传到每个人耳朵里,
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。“他的‘玩具’,你也敢碰?”一句话,石破天惊。
如果说我上次说这句话,是狐假虎威的挑衅。那苏晚晴此刻说出来,
就是女王对所有物的绝对宣示。王浩的脸,瞬间涨成了猪肝色。“好,好一个苏晚晴!
为了一个小白脸,你连我们两家的合作都不顾了?”“我的男人,我自己会保护。
”苏晚晴的声音斩钉截铁,“至于合作,你大可以回去问问你爸,他还敢不敢跟苏家作对。
”她拉着我,转身就走,留给所有人一个潇洒决绝的背影。那十几个体育生,
竟没有一个人敢上前阻拦。这就是苏晚晴。不动手,不动怒,只用几句话,就能杀人于无形。
走出图书馆,在无人的角落,她才松开我的胳膊,手心一片冰凉。我知道,
她刚才只是在强撑。“你……”我刚想说点什么。她却抢先一步,低着头,
声音很小地问:“我刚才……是不是很丢脸?”我愣住了。那个天不怕地不怕的苏晚晴,
在为我出头后,问我的第一句话,竟然是怕自己丢脸?这就是她最大的缺陷,
也是她最可爱的地方。永远用最硬的壳,去包裹最软的心。我没回答她的问题,而是伸出手,
将她额前一缕乱发别到耳后。“苏晚晴,”我凝视着她的眼睛,“以后,换我来保护你。
”第五章:她微醺的呼吸,是世上最烈的酒自图书馆一役后,我和苏晚晴的关系,
进入了一种微妙的平衡。她依旧是那个清冷高傲的女王,会对我发号施令。但命令的内容,
却从“去倒水”变成了“不许多吃泡面”,
从“笔记给我抄”变成了“这道题你为什么会做错”。而我,
也心安理得地享受着这种“被管教”的甜蜜。比特币如我所料,开始疯涨。我一万块的本金,
在短短半个月内,翻了十几倍,变成了十五万。这是我们的第一桶金,
也是我挑战苏家那个庞然大物的底气。这天,是苏晚晴的父亲,苏振邦的五十岁生日宴。
前世,我没有资格参加。但这一次,苏晚晴用一种不容拒绝的口吻对我说:“晚上七点,
盛装出席。你是我的舞伴。”晚上六点半,我换上苏晚晴提前为我准备好的高定西装,
站在公寓的穿衣镜前,几乎认不出自己。人靠衣装,佛靠金装。脱下廉价T恤的我,
五官的优势被完全凸显出来。镜子里的青年,剑眉星目,身姿挺拔,虽还带着一丝青涩,
却已经有了几分男人的轮廓。“很帅。”苏晚晴不知何时,站在了我身后。她也换好了礼服,
一袭酒红色的抹胸长裙,衬得她肌肤胜雪,锁骨精致。平日里束起的长发烫成了微卷的波浪,
随意地披在肩上,眼波流转间,散发出惊人的妩媚。我喉结滚动了一下,艰难地移开视线,
“你也是。”她轻笑一声,走上前来,很自然地为我整理领结。她的指尖带着微凉的触感,
偶尔划过我的喉结,都让我一阵心神激荡。她身上那股熟悉的栀子花香气,
此刻仿佛被酒意催化,变得更加馥郁、更加醉人。“记住,”她一边整理,一边叮嘱,
“今晚不管发生什么,跟紧我。不管谁跟你说话,别搭理。我爸那个人……比较强势。
”“好。”生日宴在一家五星级酒店的顶层宴会厅举行。金碧辉煌,名流云集。
凤挽歌
看点小公主
爆米要花花
纯牛油锅底
彦
陈年年
昭阳
图图
镜中月
佚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