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是宗门首席,暗恋的女神却成了我的师娘。大婚之夜,师尊将洞房钥匙塞给我,
让我代替他洞房。我心一横,推开了那扇禁忌之门。红烛下,盖头未揭,
她嗓音轻颤:“夫君……”我以为这已是极限,却没想到,一个更恐怖的阴谋,正等着我们。
1夜,深了。天衍宗张灯结彩,喜气一直从山门蔓延到主峰之巅,
连空气里都飘着上等佳酿的醇香。今天是我师尊,天衍宗宗主玄阳真人大喜的日子。
我叫慕辰,是师尊座下唯一的亲传弟子,也是宗门公认的首席。此刻,
我却像个见不得光的老鼠,躲在庆典大殿的角落里,一杯接一杯地灌着闷酒。我的视线,
死死地黏在那个被无数人艳羡、祝福的男人身上。师尊玄阳,丰神俊朗,气度不凡,
一身大红喜袍更衬得他宛如神人。可我的心,却在滴血。因为他即将迎娶的女人,叫泠月。
是飘渺峰峰主的独女,是整个修真界年轻一代都朝思暮想的仙子,也是我藏在心底十年,
连碰一下都觉得是亵渎的白月光。我至今都记得十年前,我还是个刚入门的外门弟子,
在后山被妖兽追杀,是路过的她,一袭白衣,一剑惊鸿,救下了狼狈不堪的我。那一眼,
万年。为了能站在离她更近的地方,我拼了命地修炼,从外门杀到内门,
再从内门弟子里脱颖而出,被师尊收为亲传。我成了天衍宗的骄傲,可我所有的努力,
在她面前都像个笑话。因为她,与我的师尊,早有婚约。“慕辰。
”一个低沉的声音自身后响起,我猛地回神,手里的酒杯都晃了一下。是师尊。
他不知何时走到了我的身后,宴席上的喧嚣似乎都被他隔绝在外。“师尊。”我赶紧起身,
恭敬地低下头。“还在为泠月的事,心有不甘?”他的声音听不出喜怒,却像一把锤子,
狠狠砸在我的心上。我头皮一麻,连忙道:“弟子不敢!师尊与师娘乃天作之合,
弟子只有祝福!”“呵,”玄阳真人发出一声意味不明的轻笑,“不敢?你的眼神,
早就把你出卖了。”我浑身一僵,冷汗瞬间就下来了。完了,他什么都知道。
以他的身份和修为,要捏死我,比捏死一只蚂蚁还简单。就在我以为他要降下雷霆之怒时,
他却做了一个让我大脑宕机的举动。他从袖中摸出一把古朴的黄铜钥匙,
直接塞进了我的手里。钥匙冰凉,带着他的体温。我懵了,抬头看他,满眼都是不解。
“这是……?”“洞房的钥匙。”玄阳真人的声音压得极低,仿佛带着某种奇异的魔力,
“慕辰,为师待你如何?”“师尊对弟子恩重如山。”我实话实说。“好,”他点点头,
嘴角勾起一抹诡异的弧度,“那今夜,就替为师办一件事。”我的心脏开始狂跳,
一种极其荒谬的预感涌上心头。只听他继续说道:“为师今夜观星象,偶有所得,
正是冲击化神境后期瓶颈的最佳时机,机不可失。但今夜又是大婚之日,
总不能让泠月独守空房,受人非议。”他顿了顿,目光灼灼地盯着我:“所以,你替为师去。
”“轰!”我的脑子像是被一道天雷劈中,瞬间一片空白。替他去洞房?这是什么意思?
难道是我想的那个意思?“师尊,这……这万万不可!”我吓得声音都变了,“欺师灭祖,
天理不容啊!”“有什么不可?”玄阳真人语气一沉,“为师只是让你去安抚她,陪她一夜,
并非让你做什么出格的事。你只需记住,模仿我的声音,别让她揭开盖头,
更别暴露你的身份。天亮之前,自行离开。”他的话,每一个字都像魔鬼的低语,
诱惑着我心底最阴暗的欲望。模仿声音?我曾为了讨泠月欢心,
偷偷学过一门叫“千幻之音”的冷门术法,模仿师尊的声音,简直惟妙惟肖。
他……他连这个都知道?“你爱慕泠月,为师一直看在眼里。”玄阳真人的声音再次响起,
带着一丝蛊惑,“为师知道你心中的痛苦。现在,我给你一个机会,
一个能近距离接触她的机会。只要你办好此事,为师突破之后,必有重赏,
甚至可以考虑收她为记名弟子,让你们日后能多些接触。”他画下的大饼,
精准地砸中了我内心最柔软的地方。手里的钥匙,仿佛有千斤重,烫得我几乎要扔出去。
理智告诉我,这是陷阱,是深渊,踏错一步就万劫不复。可情感却像疯长的野草,
告诉我这是唯一的机会,是师尊默许的,是命运的垂青。
我看着师尊那双深邃得看不见底的眼睛,最终,鬼使神差地,我紧紧握住了那把钥匙。
“弟子……遵命。”我说出这四个字的时候,感觉自己浑身的力气都被抽干了。
玄阳真人满意地拍了拍我的肩膀,转身融入了喧闹的人群,仿佛刚才的一切都未曾发生。
我失魂落魄地回到座位,酒也不喝了,满脑子都是他最后那句话。“去吧,
别让你的师娘……等急了。”“师娘”两个字,被他咬得特别重。我苦笑一声,
将杯中残酒一饮而尽。去就去!反正这颗心早就死了,烂了,能在彻底腐坏之前,
靠近那道光一次,也算死而无憾。一个时辰后,婚宴散场。我按照师尊的指示,
避开所有人的视线,来到了主峰后殿,那座专门为他和泠月准备的婚房前。
门前挂着大红灯笼,门上贴着大红喜字,一片喜庆祥和。
可我却感觉这里像是通往地狱的入口。我深吸一口气,掏出那把冰冷的钥匙,
颤抖着……插进了锁孔。“咔哒。”一声轻响,门开了。我推门而入,
一股混杂着女儿家体香和喜烛味道的空气扑面而来。反手,关门,落锁。我将整个世界,
都关在了门外。房间里,凤烛摇曳,满室红光。那张巨大的婚床上,端坐着一个身影,
凤冠霞帔,红色的盖头遮住了她绝世的容颜。是泠月。是我的……师娘。
我的心脏跳得像擂鼓,喉咙干得快要冒烟。我一步,一步,朝她走去。然后,我清了清嗓子,
用和师尊别无二致的声线,轻笑道:“娘子,为夫回来了。”2红烛的光晕下,
端坐在床沿的身影明显地颤了一下。盖头下的她,似乎有些紧张,两只放在膝上的手,
紧紧地绞着衣角。真可爱。我心头一荡,脚下的步子却不敢停。走到她面前,
我学着师尊平日里那副淡然中带着一丝威严的姿态,缓缓坐到了她的身边。床榻微微下陷,
我甚至能闻到从她身上散发出的淡淡兰花香气,那是她最喜欢的味道。我的心跳得更快了。
“夫君……你,你喝酒了?”她轻声问道,声音细若蚊蚋,却像羽毛一样挠在我的心尖上。
我压下心中的悸动,用玄阳的声音“嗯”了一声,刻意让声线带上一丝醉意。“宾客太多,
盛情难却,多喝了几杯。”这是一个完美的借口。一来可以解释我身上若有若无的酒气,
二来,万一有什么言行举止上的疏漏,也可以推脱是酒后失常。
“那……夫君可要先喝一碗醒酒汤?”她关切地问。“不必了。”我直接拒绝。开什么玩笑,
我现在全靠这股酒意壮胆,要是真清醒了,我怕自己会当场落荒而逃。“时辰不早了,
”我一边说,一边伸手去拿桌上的合卺酒,“我们……还是先喝了这杯酒吧。
”我的手伸出去的时候,心都提到了嗓子眼。我害怕她会察觉到什么不对。比如,
我的手比师尊的要年轻,没有那么多常年闭关留下的沧桑痕迹。所幸,
她只是顺从地点了点头,并没有任何异样的反应。我将其中一杯酒递到她的面前,
她顺从地接过。“娘子,请。”我将自己的手臂穿过她的手臂,做出了交杯的姿势。
两人的距离瞬间拉近,我甚至能从盖头的缝隙里,
看到她小巧精致的下巴和紧张得微微抿起的红唇。我的呼吸,骤然一滞。
强忍着将她拥入怀中的冲动,我仰头,将杯中酒一饮而尽。酒是好酒,入口甘醇,
可落入腹中,却像一团火,烧得我五脏六腑都在疼。喝完酒,
接下来……就是最关键的一步了。揭盖头。我的手指,有些颤抖地捏住了那杆小小的喜秤。
只要我轻轻一挑,就能看到那张我魂牵梦萦了十年的脸。可是……师尊的命令是,
不能让她揭开盖头。我该怎么办?“夫君?”似乎是察觉到了我的迟疑,泠月轻声唤道。
我心一横,直接将喜秤扔回了托盘。“叮”的一声脆响,在寂静的房间里格外刺耳。
“今夜良辰美景,为夫想玩点不一样的。”我故作神秘地笑道,
“我们就这样隔着盖头说说话,岂不更有意趣?”这借口烂透了,我自己都不信。
但泠月却似乎当真了。她轻轻“啊”了一声,像是有些惊讶,但随即就顺从地“嗯”了一声,
小声说:“但凭夫君做主。”我暗自松了口气。她真是太单纯了,对师尊的信任,
让她没有丝毫怀疑。这也让我心中的愧疚感,更加浓重了一分。房间里陷入了短暂的沉默,
只有红烛燃烧时发出的“噼啪”声。我必须找点话说,不然气氛太尴尬了。“泠月,
”我轻声唤她,“你……还记得我们小时候吗?”这是个安全的话题。
我旁敲侧击地从飘渺峰的师弟师妹那里,听过不少他们俩儿时的趣事。“当然记得。
”提到过去,她的声音明显轻快了许多,“那时候夫君还是个小跟屁虫,整天跟在我后面,
甩都甩不掉。有一次你为了给我摘悬崖上的‘火云花’,还差点掉下去,
吓得我哭了整整一天。”她语气里的甜蜜和怀念,像一根根针,扎在我的心上。原来,
他们之间有过这么多美好的回忆。而我,只是一个可悲的、无耻的窃贼。“是啊,
”我强笑着接话,声音有些干涩,“都过去了。”“夫君,你怎么了?
声音听起来……好像有点不对。”她忽然敏锐地问道。我心里咯噔一下,暗骂自己差点露馅。
“没什么,”我连忙调整情绪,恢复了玄阳那种古井无波的语调,“只是想到以后,
就要和你共度余生,心中有些感慨罢了。”“我也是。”她羞涩地应道。危机暂时解除,
我却再也不敢轻易开口了。言多必失。我沉默着,目光却不受控制地在房间里扫视起来。
然后,我的视线,定格在了床头那个小巧的香炉上。香炉里,正燃着一炷香,青烟袅袅,
散发着一股安神静气的味道。是“静神香”。一种很名贵的安神香料,
有助眠和稳固心神的作用,很多修士在闭关时都会点上一支。用在新婚之夜,倒也说得过去。
可不知道为什么,我总觉得那香味里,似乎夹杂着一丝极其隐晦的、陌生的气息。
那是一种极寒,又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死寂的味道。我修炼的功法名为《九阳焚天诀》,
天生对至阳之物亲和,对至阴至寒的气息也格外敏感。这味道,不对劲!我心中警铃大作。
师尊这个人,看似光风霁月,实则心机深沉。他让我来代替他,
绝不可能只是单纯的为了闭关。这背后,一定有我不知道的阴谋。而这阴谋的关键,
很可能就和泠月有关。我必须弄清楚!“娘子,时辰不早了,”我站起身,
声音尽量保持平稳,“你先安歇,为夫去去就来。”“夫君要去哪?”泠月疑惑地问。
“大婚之日,为夫心有所感,想去后山剑坪舞一趟剑,将这份喜悦融入剑道之中。
”我随口胡诌了一个理由。对于玄阳这种剑痴来说,这个理由简直无懈可击。果然,
泠月没有再多问,只是温柔地嘱咐道:“那夫君早去早回,夜里风大,小心着凉。”“好。
”我应了一声,转身就走。走到门口,我又不放心地回头看了一眼。她依旧安静地坐在床沿,
像一尊绝美的雕塑。而那炉“静神香”,还在不知疲倦地吐着要命的青烟。我的心,
猛地一沉。我快步走出房间,轻轻带上门,没有惊动任何人。但我并没有去什么剑坪,
而是一个闪身,躲进了婚房旁边的一处假山后面,将自己的气息完全收敛起来。
我不能就这么走了。我倒要看看,这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!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,
夜越来越深。就在我快要等到不耐烦的时候,一道熟悉的身影,
鬼鬼祟祟地出现在了婚房的院子里。不是别人,正是今天下午还醉醺醺地交代我“任务”的,
我的好师尊,玄阳真人!他根本没去闭关!我的瞳孔,骤然收缩。只见他左右看了一眼,
确定四下无人后,从怀里掏出了一个小瓷瓶,蹑手蹑脚地走到了婚房的窗户下。他捅破窗纸,
将瓷瓶里的某种无色无味的液体,顺着一根细长的管子,吹进了房间里。做完这一切,
他又等了片刻,似乎在倾听里面的动静。直到确认里面的人已经彻底昏睡过去,
他嘴角才露出一抹得意的、阴冷的笑容。那笑容,看得我通体发寒!然后,他推开门,
径直走了进去。我的心,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。他要干什么?
3我死死地盯着那扇紧闭的房门,浑身的血液都快要凝固了。师尊玄阳,
他到底想对泠月做什么?他先是把我支开,然后又用迷药将泠月迷晕……这一切的举动,
都透着一股浓浓的诡异。我不能再等下去了!我悄无声息地从假山后闪出,像一只狸猫,
几个起落就贴到了婚房的墙根下。刚才玄阳捅破的那个窗纸小洞,还在那里。
我将眼睛凑了上去,小心翼翼地向里望去。只看了一眼,我的瞳孔就猛地缩成了针尖大小!
房间里,玄阳真人已经脱掉了那身大红的喜袍,换上了一件漆黑如墨的长衫。
他没有靠近床榻上的泠月,而是在房间的中央,从储物戒指里拿出了一面面黑色的阵旗,
按照某种诡异的方位,一面面地插在了地上。随着阵旗落下,
整个房间的温度都仿佛下降了好几度。一股阴森、邪恶的气息,开始在房间里弥漫。
这是……魔道阵法!我只在宗门的禁书上看到过类似的记载,这种阵法极其歹毒,
通常用于夺人修为,炼人魂魄!师尊他,怎么会这种东西?一种无比恐怖的猜测,
在我心中疯狂滋生。我不敢声张,继续看下去。很快,
一个由九面阵旗组成的简易阵法布置完成。玄阳真人站在阵法中央,双手掐诀,
口中念念有词。那些晦涩难懂的音节,根本不是我天衍宗的任何一种功法口诀,
反而充满了暴戾和血腥的味道。随着他的念咒,那九面阵旗开始无风自动,
旗面上浮现出一个个血红色的符文。紧接着,更让我毛骨悚然的一幕发生了。
只见他忽然划破自己的手掌,将鲜血滴在阵眼之上。“嗡!”整个阵法瞬间被激活,
一道道黑红色的光线从阵旗上射出,在半空中交织成一张巨大的网络,
直接罩向了床榻上昏迷不醒的泠月!“不!”我再也忍不住,心中发出一声无声的咆哮。
我终于明白了一切!什么冲击瓶颈,什么不能让新娘独守空房,全都是骗我的!
他的真正目的,根本就是泠月!他要用这歹毒的魔道阵法,对付自己的新婚妻子!为什么?
泠月究竟有什么,值得他如此大费周章,甚至不惜勾结魔道?就在这时,异变陡生。
那张黑红色的大网在接触到泠月身体的一瞬间,泠月身上忽然爆发出一阵皎洁如月的光华。
一股至阴至纯的寒气,从她体内喷薄而出,竟然将那张大网硬生生地顶在了半空中,
无法落下分毫!“哼,太阴灵体,果然名不虚传。”玄阳真人冷哼一声,
脸上不仅没有丝毫意外,反而露出了一丝贪婪的狂热。“若非有这等极品炉鼎,
我又怎能练成我的《血神经》!”太阴灵体!炉鼎!血神经!这几个词像一道道惊雷,
在我脑海中炸响,将所有的线索都串联了起来。我终于明白了!飘渺峰一脉的女子,
天生亲近太阴之力,而泠月作为其中的佼佼者,更是万年不遇的“太阴灵体”!这种体质,
对于修炼阴寒属性功法的修士来说,简直是梦寐以求的大补之物!而师尊玄阳,
表面上修炼的是我天衍宗正大光明的《浩然剑诀》,暗地里,
他竟然在修炼魔道的《血神经》!他娶泠月,根本不是因为爱,也不是因为婚约,
而是从一开始就盯上了她的特殊体质,想把她当成自己突破境界的“炉鼎”,活活炼化!
之前的“静神香”,就是为了压制她体内的“太阴灵体”之力,让她无法反抗。而把我叫来,
就是为了拖延时间,让他有足够的时间去布置这一切!这个畜生!怒火!无边的怒火,
瞬间吞噬了我的理智!我握紧了双拳,指甲深深地嵌入了掌心,鲜血顺着指缝流下,
我却感觉不到丝毫疼痛。我只觉得,自己的心,比这冬夜的寒风还要冷。我敬他,重他,
视他为人生道路上的明灯。可他,却把我当成一个彻头彻尾的傻子,
一个帮他残害我心爱女人的帮凶!不可饶恕!绝对不可饶恕!房间里,玄阳真人见阵法被阻,
眼神一厉。“敬酒不吃吃罚酒!”他大喝一声,双手再次结印,这一次,
他直接逼出了一口心头精血,喷在了阵法之上!得到了精血的加持,
那张黑红色的大网瞬间光芒大盛,威力暴涨了数倍!
“滋啦——”泠月体外的护体月华发出一阵不堪重负的悲鸣,开始剧烈地摇晃起来,
眼看就要被攻破。一旦护体月华破碎,那邪恶的阵法之力就会侵入她的体内,到时候,
她就真的成了待宰的羔羊,再无回天之力!不能再等了!我眼中闪过一丝决绝。哪怕是死,
凤挽歌
看点小公主
爆米要花花
纯牛油锅底
彦
陈年年
昭阳
图图
镜中月
佚名